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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之后,相关人等全部被召进宫。
昨日一场大雨之后,今天的气温骤降,在御书房外等候时,人人身上都披上了大氅。
祁长生趾高气昂的踱到映初和祁长锦面前,啧啧道:“大哥大嫂,瞧瞧你们俩的脸色,真是一个比一个憔悴,也是,皇上交代的事情没有做好,反倒把自己弄得一身伤,怎么能不憔悴焦急呢?”
祁长锦冷冷看着他。
祁长生佞笑道:“大哥,你干嘛这么看着我啊,我帮你破了大案,你该感激我才对,不然不只你们倒霉,我们祁国公府都要跟着受牵连。”
他故意一脸恍然大悟的道:“哦,你怪我的人刺伤了大嫂,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谁让大嫂跟窝藏钦犯的人走的那么近,我不能不大义灭亲啊!”
祁长锦刚才并不想理会他,此时听他得意洋洋的说起刺伤映初的事,眸中猛然爆出强烈的杀意。
祁长生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随即就恼怒道:“祁长锦,你少在我面前耍狠,等见了皇上,我看你们能有什么话说!”
祁长生走回祁二爷和周康身边,三人低声说了几句什么,祁二爷和周康往这边看了一眼,眼底皆是冷光。
朱风御在一旁看着,传言祁家两房之间关系势同水火,看来果然不假。昨夜黑衣人刺花映初的两剑,果然是想要她的命。
至此他已经差不多相信此事与花映初无关了,祁长生他们究竟是怎么知道霍暮的秘密的?
朱风御神色阴沉,他心里已经隐约有猜测,能够发现端倪的最可能的人,就是一路和他们从朱黎国来到京城的沐丞相,而沐丞相与祁修慎是姻亲,双方最近一直来往很频繁……
御书房的门打开,几名阁老从里面退出来,和外面的人相互打了招呼,就都告辞了。
常顺公公道:“皇上传诸位大人觐见。”
众人除去大氅,整理好朝服,依次走进御书房。
明帝经过早朝和刚才的议事,心情似乎有些不顺,看着下面跪着的众人,道:“听说周爱卿昨夜带人杀进驿馆,收割了不少人命,朕倒不知道,什么时候刑部的人变成刽子手了!”
周康神色一变,忙道:“皇上恕罪!微臣是为了擒拿钦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所幸微臣捉拿到了刺客,没有辱没皇上威名!”
明帝似乎对他捉拿到刺客的事一点都不感兴趣,道:“此事朕交给祁爱卿和花氏负责,谁让你们多管闲事的!”
周康深知皇上的喜怒不定,但也没料到一来就受到训斥,吓得一颗心都提起来了,一叩到底:“微臣知错,微臣,微臣是见祁将军夫妇不仅没查到刺客,反而被七皇子蒙骗,所以才忍不住出手。微臣都是为大局考虑,求皇上明鉴!”
祁长生见过皇上的面屈指可数,而且通常都是远远看上一眼,此时被龙威吓得面色发白、缩头缩脑,再没有一丝志得意满的样子。
祁修慎到底是老辣些,最初的惊慌之后,慢慢明白过来,皇上一开口就训斥周康,是为了堵住朱风御的嘴,让朱风御不好再告状。
果然,皇上不痛不痒的训斥一番后,并没有提什么惩罚,就问道:“刺客是从驿馆抓到的?这是怎么回事?”
周康还有点没回过神,祁修慎镇定的说道:“回禀皇上,刺客是七皇子身边的侍卫霍暮,其实根本没有佛像丢失的事,那尊佛像就是霍暮伪装的!”
明帝眸中闪过惊异之色:“你说什么?!”
“一派胡言!”朱风御愤怒道,“佛像就是佛像,怎么可能是人伪装的!”
他向明帝道:“皇上,佛像是我朱黎国的圣物,沐丞相亲眼见过的,绝不可能有假!皇上若不信,可以请沐丞相前来对质!”
祁修慎道:“你们给丞相看的,当然是真正的佛像,但是却没有运到大燕来,或者进宫之前被你们掉包了,让霍暮伪装来欺骗皇上!”
“荒谬!”朱风御道,“我朱黎国一直对大燕诚心归属,对圣上更是敬畏有加,绝不会行欺骗之举!再者,一个活生生的人,如何伪装成佛像?你要陷害于我,也该找个能令人信服的借口!”
祁修慎冷笑一声:“我既然敢这么说,自然是有证据的!世人都知道少林寺有十八铜人,修炼铜人功法的僧人浑身如精铜铸成,刀枪不入,甚为厉害。然而却鲜少有人知道,少林寺曾有另一种石化术,与铜人功有异曲同工之妙。”
祁修慎见朱风御神情难以维持镇定,知道自己说中了,神态愈发自信:“只是石化术想要修炼至大成,需要猎取许多石猴的血液沐浴,有伤天和,所以此法被少林寺封存,严禁僧人修炼。十一年前,有一武僧偷偷修炼此功,差点被长辈废去武功,他九死一生逃出少林寺,至此隐姓埋名,再也没有在江湖出现过。”
明帝挑眉:“你的意思是,霍暮就是那名潜逃的少林寺武僧?”
“皇上英明,”祁修慎道,“昨夜周侍郎带人杀进驿馆时,霍暮为七皇子挡了一箭,却毫发无伤,他当时就是施展了石化术。”
朱风御强辩道:“他只是戴了护心镜而已,什么石化术,我从来没听过!霍暮一直生活在朱黎国,跟你说的武僧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再狡辩也没用,”祁修慎道,“霍暮已经全部都招了!”
朱风御缩紧瞳孔,他不相信霍暮连一个晚上的逼供都坚持不了,也不相信霍暮会背叛他!
映初开口道:“叔父所言似乎很有道理,但是我有一事不明,既然霍暮是伪装成佛像进入皇宫的,那佛像失踪后,他突然冒出来,为何没有一个人发现不对?”
“亏你自诩聪明,也这都想不明白吗!”祁长生这时候忍不住插嘴道,“当晚不是抓了一个刺客吗,那个刺客也是七皇子的人,他一死,霍暮就顶替了他的位置!那天进宫的人多,天色又暗,没人会仔细看几个侍卫的长相,自然被他蒙混过关了!”
映初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似笑非笑道:“还是二弟厉害,说的就像亲眼看到一样。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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