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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初冬,昼短夜长,盆地多雾,早上大雾特别冷,等中午雾散了,往往又会出大太阳,特别暖和。
天气冷,娃娃上学又不能带烘笼,于是外公每天早上都在灶膛里煨着几个拳头大小的扁平鹅卵石,三姐妹出门前用布包好,揣进裤兜里,把手也放进去,暖乎乎的,可以保持到第二节下课。放学时再把鹅卵石揣回家,第二天早上继续使用。
这个土法暖手宝确实管用,整个冬天,眼见别家娃娃手上长满冻疮,丰家三姐妹双手都是白白净净的,一个红疙瘩都没有长过。
三姐妹每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天还蒙蒙黑,三姐妹拿着手电才勉强看清楚路。山路很窄,容易摔跤,所以安全起见,姐妹仨都改走马路到学校。马路更绕,花的时间更长,因此三姐妹不得不提早出发,摸黑赶到学校,往往第一节下课了,才天光大亮。
这天丰雪刚起床,一出门,看见远处的树、房子、山都像披上了轻纱。没过一会儿,雾越来越大,先是一缕缕飘过来,再一团团地流过去,使大地变得模模糊糊,白茫茫的一片,无所谓天,无所谓地,混沌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了。
大雾天不适合跑步,四姐弟也没出门,和四个老的一起,站在院坝里练功。不一会儿,大家额头的头发和眼睫毛上都沾满了水汽,连骨缝里都透着寒意。
吃过早饭,姐妹仨照常揣着石头上学去。
今天这雾也太大了些,地上二十米开外什么都看不见,抬头却能清楚看到天上挂着的一轮圆月,这奇异的景色让丰英丰秀感觉很神秘,一惊一乍的,丰雪却有些不喜。
天冷又黑,丰秀有点害怕,走在中间,丰英打头,丰雪押后。中间的丰秀打着手电前后晃动,手电发出微弱的小小光圈,三姐妹打着哆嗦哼着歌,歌声壮胆,感觉暖和了不少。三姐妹脚步加快,不过一会,棉鞋里的脚丫子也有点发烧了,姐妹仨也没有停,继续往学校赶。
走到山边的岔路口,丰英停住了脚步,说道:“我们走小路吧,等下我们跑下去,至少可以节约好长一段。”
岔路口有两条道,直走是小路,右转是大马路。小路直走不远,有一个长长的陡坡直达山脚下,下了陡坡再向右走一小段,就插到马路上。而大马路比较平缓,它右转翻过山梁下去,再向左转个大弯绕过山脚,多半里路不止。
三姐妹于是改走小路,谁料陡坡处雾更大,伸头一望,坡下山坳里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哪里还敢跑呢。只得把手电放进书包里,三姐妹手拉着手,一步一步小心往下挪。白天踩实的路面被雾气打湿,很硬很滑,丰秀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丰英丰雪赶紧用力把她拽住。
陡坡似乎比之前更长,三姐妹走了好久,还没到坡底。
丰秀问道:“二姐,好冷啊,还没到吗?”丰雪皱眉回答道:“快了,你看着点脚下,小心又摔了。”
好不容易下到坡底,雾似乎没那么厚了。
就着月光,依稀能看到坡底下的田地:右边低洼处是水田,稻子早已收了,只剩下稻茬,田里有浅浅的水坑。
左边地势高处是土,都种着小麦,只有一块地还孤零零地长着甘蔗没有砍。田和土中间是一条小道,穿过小道就到马路上了。姐妹仨松了一口气,沿着小道往前走。
丰秀蹦蹦跳跳走在前面,嘴里哼着歌:“小鸟在前面带路,风儿吹向我们……”
唱着唱着,她的声音小了,步子也慢了下来。甘蔗林黑乎乎地耸在路边,有风吹来,甘蔗摇晃着,叶子随风发出细碎的声响,三姐妹心里毛毛的。
丰雪五感灵敏,还在麦地边的时候,她就感到甘蔗林里似乎有一双野兽般的目光牢牢盯着自己。
她第一时间催动驱邪咒,但咒如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动静。她心知不是邪祟,边走边暗暗运转玄力,蓄势待发。
突然,甘蔗林发出哗啦啦的声响,说时迟那时快,丰雪大喊一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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