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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汉一拍大腿:“得,俺再去种点南瓜,隔几天就能收了,喂这小子南瓜汤吃。”
这极乐净土有“四时不谢之花,八节长春之景”,气候温暖适宜,没有严寒酷暑,土地更是异常肥沃,不需要如何劳作,随便撒点种子即可丰收,更没有什么苛捐杂税。
务农已非“面朝黄土背朝天”的苦差事,反成了一大乐事。想吃什么就种点什么,今天种下,第二天就破土芽,一天一个样儿,很快就能开花结果,瞧着有一种说不出的欢喜,田野上永远弥漫着花香。
眼见孩子一天天长大——是的,这孩子每一天、每一刻都在长大,第二天就能满地乱跑了,而且越来越能吃,几天之后,新种的那片南瓜地,已经完全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了。
老夫妇也不觉得奇怪,想必在这极乐世界,孩子长的就是像瓜果一样快吧!
这一日,孩子正在吭哧吭哧的吃瓜,忽然一道灵光穿过脑海,从瓜皮里抬起头来:“我是谁?”
这下可叫老夫妇措手不及,这些天他们没少商量取名儿的事儿,对于这个佛爷赐下的孩子,名字一定要慎重,一定要有意义,不能随便叫个“二狗子”“大柱子”。
可他们又没啥学问,上辈子村里娃娃净是这样的名儿,老汉连抽了三袋旱烟,也没个着落,吐了一口烟气:“唉,老婆子,你说佛爷怎么不顺便把名儿也赐一个。”
老妇点着老汉的脑瓜,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这老东西,真是捡了金子还嫌少,指望不上你,过几****自到庙里求一个。”
然而还没等过几日,孩子就自己问出口了。老夫妇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我是谁?”孩子把瓜皮一丢,声音更加响亮。
“有了!”老汉又一拍大腿:“你是从蛋里生出来的,就叫‘蛋生’吧!”
老妇对老汉怒目而视,老汉全然不觉,得意洋洋:“俺姓阮,你就叫阮蛋生。”
老妇劈手夺过烟袋,照头便打:“你才是软蛋嘞,你才是软蛋嘞!”
老汉一边招架,还振振有词:“俺不是软蛋,咋会被你打?”
孩子喃喃自语:“蛋生?我叫蛋生。”自动忽略了那个“阮”字。
忽然喜笑颜开,一跃而起:“我是蛋生!我还要吃瓜!”
“西瓜都吃完了。”“还不快去种!”
老汉把地上的瓜子撮了一把,扛着锄头,垂头丧气走出门外,“蛋生”跟在他屁股后头,等着吃瓜。
老汉笑了:“蛋生你别急慌,没个十天半月的,长不出来。”
“蛋生”却不放弃,仍是跟着,老汉拍拍他的脑袋,来到田间把瓜子种下。
“蛋生”蹲在田埂上等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瓜地。
“真是个傻孩子!”老汉笑着摇摇头,忽然却听“蛋生”口中念念有词:
“长!长!长!”
一双赤红眼眸,渐渐化作碧色,清澈如水,翠绿如叶。
瓜苗破土而出,以肉眼可见的度生长起来,开出黄艳艳的花,花瓣下面结出圆溜溜的果,像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再一刻,瓜熟蒂落!
“蛋生”冲进瓜田,抱起一个比他头还大的大西瓜,猛地一头撞裂,又大吃起来。
老汉一屁股坐地上:“唉呀妈呀!老婆子快出来看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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