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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周围人们鄙夷的眼光中走向了斟骊。
坦白讲,我平时是个低调的人,面对这么多鄙视的眼光,我一般是会感到压力山大的。不过今天被接二连三的挑衅,把我撩拨得非常不爽。此刻我内心充满了不忿,自然也没那个心情去全别人的面子。
唯一有些担心的,就是给斟骊添麻烦了。我清楚地看到,斟骊那一队人中,有好几个用责备的目光看着他。
我这人不喜欢欠人情,见自己让朋友为难了,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正想开口,就听见这小子很坦然地朝着四周说:“喏,这就是大名鼎鼎的熊妖哈吉了。我把他叫过来,大家看他不惯的,等下休息时尽管动手,不用给我面子。”
我一脸惊叹地看着他:“我发现你现在相当无耻啊。”
他耸了耸肩,“跟你混多了呗。”
我还想说些什么,但我们无底线的聊天终于让羋垵队首看不下去了,他扯开嗓子说道:“老规矩,各队出发,遇上难对付的就求援,今天丙队有新人,我来随队。”
我正想问斟骊什么是“老规矩”,百人队已经分成了四个小组,分别往四个方向离去。我跟上众人,余光瞟见芈垵跟在了队伍最后压阵。
我偷偷问斟骊,“我们这就去狩猎了?”
斟骊撇了撇嘴:“要不然呢?”他看了看后面的芈垵,见他对这种窃窃私语没什么反应,便回头向我解释着。
“大规模围猎和单人狩猎是不同的,需要大家协作。等到了地方以后,由乙组、我们、还有丁组,一起负责把一片区域内的所有动物都往甲组的方向驱赶,最后由甲组扎住口袋,尽可能多地捕获猎物。”
我听得大开眼界,一副受教了的表情。
这时,前方传来一阵冷哼,排在队伍最前方的一个女孩子回过头来,盯着我说:“新来的,我不管你是哈吉还是什么,来了我的小组,就要守着规矩,先在旁边看着好好学。斟骊,你带来的人,自己看好了,如果闹出什么纰漏,害我们组晚上分猎物时少了,我要你好看!”
斟骊狗腿般地陪着笑道:“熊灵姐放心,我会看着他的。”
我低声问道:“这怎么还有个女的?”
斟骊赶紧捂住我的嘴嘘了一声,但前方的熊灵好像还是听见了什么,回头瞪了我们一眼。斟骊用比刚才还要低的声音说道:“这是我们丙组组长。”
我学他压低了声音说:“女的?”
“她父亲是个哈吉,被蛮妖给杀了,母亲也得病死了,她和她弟弟是跟着他父亲留下的那头巨熊长大的。你别看她是女的,平日里我们三五个人齐上都打不过她。”
我闻言朝前方偷偷打量,刚刚光注意那张还算清秀的脸了,如今细细看来,两条修长健壮的大腿恨不得有两米长,腹部的六块腹肌泾渭分明,再加上小麦色的肌肤,简直火辣得不行。
说起来,有熊氏族的女性大都是膀大腰圆屁股翘的类型,我私下的分析是,在这种原始文明的社会结构下,人们的审美依然被本能所支配,所以代表更容易产生后代的那些性征就成了性感和美丽的评判标准,偶尔出来几个或骨感或萝莉的美女,也并不受人追捧。
不过熊灵的身材还是有别于普通的膀大腰圆的,平心而论,属于肌肉紧实健壮的那一型,她的腰很细,但是看上去很有力,胸口则是用兽皮裹住,做成一个款式简单的抹胸。
这也是我最奇怪的地方,在如此古老蛮荒的时代里,这里的女人们却全都穿了用兽皮制作的胸罩,而且样式繁多,款式各异,令人百思不得其解。要知道,有熊氏族的成员穿着是十分简陋的,一般都是上身赤膊,下身皮裙皮裤,天气凉下来也就是套上一件皮质披风,剩下的,就是靠个人的体质硬抗了。
我偷偷地朝斟骊比划了一下熊灵的抹胸,又怕他这个石器时代的土著不懂胸罩这个词,于是换了种问法:“她上身穿的是什么?”
谁知这小子充满鄙视地看着我:“没见过世面,女人胸罩都没见过啊。”
我心中的吐槽小人顿时破口大骂,特么居然在这方面被一个石器时代的土老帽鄙视了,比基尼你见过吗?情趣内衣你见过吗?苍老师你见过吗?见过吗?
但表面上,我微微害羞地朝他笑笑。
斟骊以为我不好意思了,宽慰我道:“诶,也没什么。女娲氏族那边传过来的。原本大家也都不穿这个,不知哪一次先祖祭礼后,从女娲氏族回来的哈吉们给自己的婆娘带了几件,说是女娲氏族那边女人用的。这不,一下就流行起来了。”
我听得有点迷糊:“先祖祭礼不是在有熊氏族?”
“我们自己先来一场,然后大长老会带着哈吉们去女娲氏族再来一场,据说那女娲氏族有百万人口,是规模最大的氏族。”
我在心中暗暗咂舌,百万人口,几乎抵得上一座现代化城市的人口了。如果是在地球上,受限于低下的生产力水平和粗糙的管理结构,几乎不可能有原始部落达到这种规模。且不说百万人口每日人吃马嚼所需的食物和饮水,单就是百万人的排泄问题,在没有现代化城市成体系的下水管道的情况下,光所产生的气味就足以让人生活不下去。也许洪荒世界有其奇妙之处,不可一概而论,但不管怎么说,百万人口的大部族,令我有些惊叹神往。
斟骊说得兴起,还想要继续介绍,就听熊灵回身猛地喝道:“准备!”
我一个激灵,终于要开始围猎了吗?好激动!
结果就见熊灵突然带头大声呼喝着、蹦跳着、像发神经一样撒起了欢。她那原本清秀的脸庞被扭曲地狰狞无比,完美地和她那一身肌肉配合了起来。我正想回头问斟骊这特么是什么鬼,结果看见斟骊和其他人也都有样学样地群魔乱舞起来,甚至连跟在最后面的芈垵队首也没有例外。
我骨子里还是一个很团队的人,所以站在原地犹豫了半天后,我也学着他们,一边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不明音节,一边乱蹦乱跳起来,敬业的我,还自发往里面加了几个原地转体的街舞动作。
结果就被路过的队首敲了一下脑袋。
“干嘛呢你?赶猎物啊!”他诧异地看着我。
我一看,他们25人稀稀拉拉像张网一样地铺开,正用声音和动作把附近的动物们全都往一个方向赶去,原先的群魔乱舞忽然就显得很有规律和协作性,一下子就把在原地走迈克杰克逊太空步的我衬托成了一朵盛开的奇葩。
真的,这是我从小到大二十年人生中可以排进前五的尴尬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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