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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毅的眉毛挑了挑,娇俏的面容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冷冽劲儿。她说道:“告诉你的那个人有没有顺带和你说,如果遇上我,那些打断胳膊打断腿的攻击,也全都是些笑话?”
说话间,被女子靠住的粗大藤蔓猛然间枯萎了,几乎在短短两息之内,原本一个壮汉腰腹部粗细的藤蔓,萎缩到了只有一根尼龙绳粗细,而与此同时,龚离断掉的两条胳膊,则以同样的速度,从断肢处催生而出,就像放快了一万倍的发芽树枝一样,很快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
“他有没有和你说,精通木行的我,同时也精通治疗回复呢?”
“他说了。”
这短短三个字的回答,却不是从前方传来,而是从耳畔直接响起。而在朱雀原本所处的地方,那只绯红的鸟儿,已经不知所踪。
“小心。”
出声的却是场中的第三人,妘昌。原本按照立场应该助阵朱雀的他,在看到自画中走出的女子身陷险境时,不知为什么,不自禁地出声提醒。
也许,是因为她之前也救了自己吧。光头青年这样向自己解释说。
可是已经晚了,几乎是在光头青年出声提醒的同时,一蓬鸟状的火焰自龚毅的身后升腾而起,并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将她全身都包裹在内。众目睽睽之下,女子甚至来不及说出一句话,就被近乎白色的高温火焰,被烧成了一个痛苦挣扎的狂乱人影,最终融成了火中黑色的余烬。
狂暴的火焰散尽,倨傲而优雅的朱雀又重新出现,它低头看着脚边的一堆灰烬,轻蔑地笑了笑。
而一旁的妘昌,则目瞪口呆。
就这样死了?
那个眉目如画的女子?
那样匪夷所思的力量,操纵植物,可以在草木中穿行,却依然死在了妖族的手里,人妖之间的差距,真的无法弥补吗?
为什么,自己会隐隐地希望,这个画中的女子能赢呢?或者最起码,不要死啊。
前方的朱雀转过头来,它的眼角朝瘫坐在地的光头青年扫了一眼,这一眼,让妘昌想起了自己在双方激战正酣的时候,情急之下的那句“小心”。
这应该是死罪吧。
朱雀甚至没有朝这个方向看第二眼,它的尾羽轻摆,一道看不见的热浪向这里扑面而来,虽然没有颜色,但沿路相继焦黄的草木,勾勒出了死亡临近的脚步。
五步。
四步。
三步。
两步。
一步。
一只柔荑搭上了肩膀,就像一开始那样,一阵天旋地转,自己投入了一片漆黑。
耳边只剩下一声愤怒的雀鸣,淡淡的香味,以及女子自言自语的声音。
“最后一个,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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