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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今看来,这一阵默默无闻的桑土公才是这最后的黄雀。若是没有皇甫殇插手此事,恐怕这“百毒穿心筒”要对付的就是步虚等人了。
步虚自然也是想明白了这回事,脸色有些难看。但他也知道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已经算得上出乎意料的好了。一边暗中将体内的幽冥之毒压制起来,一边随时关注着皇甫殇二人的交手情况,若是桑土公能够干掉皇甫殇,这最后的黄雀或许就是他了。
“不知死活,不知死活……”桑土公念念叨叨着,忽然怪笑道:“这东西沾体则死,你既然要尝尝它的滋味,老夫这便答应你!”说着,运指直捺“百毒穿心针”的机钮,但听“砰!”地一声,无数牛毛细针布成一个圆圈射来。
皇甫殇冷哼一声,夺目的剑光漾起,带着嗤嗤冷风,照着桑土公飘浮而来。
桑土公暗中忖道:“不知死活!”
就在这时,忽觉额前一凉,霍地抬头,只见一缕缕剑光,已经向自己飞来,吓得他晃身移去,骂道:“疯子,疯子……”
话声戛然而止,却见头顶突然传来一声冷喝,一只脚已经踩在他的肚子上。
桑土公惊骇莫名,不知他是如何避开那成千上百的牛毛细针。好在他这肚子长得出奇的肥大,此时被皇甫殇踩在上面,居然也一时无恙,只是慌乱的想要伸手抓住对方的脚跟。
只是任凭他使足了力气,双手也是碰不到对方。更为奇怪的是,对方的身上像是抹了黄油一般滑溜。他的手像是不听使唤,顾左及右。
皇甫殇不屑一笑,劲力穿过右足,将桑土公震的往地下沉入了半个身子,五内俱焚,奇痛无比,发出“呃!”的一声呜叫。
“你真认为几根毒针便能伤得了我吗?”
桑土公此刻五脏六腑都已被他震碎,满脸冷汗,不禁颤声道:“你……你是……怎么能避得过那么多毒针的?”
皇甫殇冷哂地道:“你看看这个便知道了!”
但见他掌心之中握着一个圆形吸铁石,无数牛毛细针密密麻麻的聚集在上面。桑土公气急败坏,大叫一声道:“该死,你怎么想到携带这个的……”说着,两眼开始涣散起来。
皇甫殇吃过这种细针的亏,与其他暗器不同,这小东西防不胜防,金缕玉衣能够挡住的只是上半身,其他要害却是顾忌不到。不过有这吸铁石在手,凭借他的身法手段,却是能够轻易护住要害了,便是偶尔有逸散的,也被他的乾坤劲力一震,飞向其他地方了。
想着,皇甫殇慢慢离开了桑土公,看向了一边滴血驱毒的步虚师徒。
冷冷地道:“这场戏似乎是结束了!”
正待毙了这二人,耳中忽然传来唐元的声音:“孙儿回来!接下来交给他们吧!”这个老人已改口称他做孙儿,透着十分亲热的意味。
皇甫殇应声退到一侧,唐元带着几人已经将步虚师徒围住。
冷冷环顾一眼,唐元道:“老夫虽是双腿瘫痪,不能行动,但身上功夫仍在,近年更是研制了一些小玩意儿,还请步虚兄指点一番了!”
步虚冷冷的看了眼皇甫殇,没想到他向来以算计旁人为傲,今天却是处处落人一步。先前被桑土公不声不响的算计倒也罢了,毕竟这人背后有那个传说中的“灵鹫宫”的影子。但眼前这小煞星居然也摆了他一道。那幽冥之毒来的太过诡异,他也认了,但刚才的牛毛细针居然也没躲过,一时间有些心灰意冷,淡淡的道:“贫道……败了!”
唐元呆呆的看了看他。这腹黑的老道士和他自幼相交,什么脾性他是最为了解,若说有人让他心服口服的认输,却是出乎意料的。
青年道士驱血排毒,已经将两枚牛毛细针的毒力化去,见师父一副束手待毙的样子,忍不住叫道:“师父,咱们也不是没有一搏之力啊……”
但也只有一搏之力!
唐门弟子已经将留在外面的两派高手杀得差不多了,便是他们逃的了此时,也逃不过那时。
步虚想的通透,这才拱手认输,又道:“在下是输了,蜀中第一天骄,当属唐兄你!”
这是他二人年轻时的一段执念,川中自成一气,两人都是当时的年轻翘楚,都是心气高傲之辈,自然互不服输。只是一直到老,两人也没能分出高下。或者说,步虚其实要强过唐元半筹。毕竟唐元双腿已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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