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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在第二天的上午抵达上海的。
车站里人潮汹涌,阿婆却轻车熟路。那极富朴实的外表下,藏着一颗老练而又狡猾的心。
出了门,直接的坐上了一辆出租车。跑了两个多小时,一路开到了南郊。我看了看天上的太阳,应该是中午了。
在车上的时候,阿婆已经联系过了那对夫妇。但是阿婆问我有没有带隐形眼镜的时候,我撒谎说弄丢了。要知道,我巴不得对方知道我是瞎子。因为,不管对方要不要我,只要他们把我当做瞎子,那么我绝对很容易逃跑。
…;…;
出租车在一个区县模样的地方停下。跟上海的繁华地区差别很大,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四线城市。
一下车之后,阿婆就牵住了我的手。我的行礼不多,塞进连城的那件蓝色羽绒服,也不算大。她一手拎着我,一手拎着包袱的走向接到对面。
接到对面是沿街二层楼。楼很破旧,墙面斑驳,门口上方挂着的“金山盲人按摩”招牌,一眼就能看出是个老的不能再老的招牌。
“阿婆,我进去怎么说?”我问。
“不用说话,听着就行。”
“要骗他们吗?你不是说他俩都是瞎子吗?是不是要骗他们我不瞎?”我攥着阿婆的手说。
“看看吧…;看看再说。”
阿婆左右的张望了一下后,便带着我直接走了进去。
拉开玻璃门,里面是一个木质屏风。
越过屏风后,就是三个大大的按摩床。每个床中间都有白色的帘子,床的一头还有个洞口,我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旁边还有个房间,透过门口我看到里面是个药房,跌打损伤的字眼还有一些木头制作的穴位图。为了保险起见,我不能再认真去观察。直视前方的装瞎子。
“金山!?”阿婆在楼下喊了一声。
楼上没有男人应声,反倒是一个女人回话道:“阿婆吗?您来了?上来吧!饭菜我们都给您备好了!”
“走。”阿婆拽了拽我的手,“台阶,小心点儿。”
…;…;
上了楼,便觉得比下边窄了很多。其实本身是一样大的,但是房间多。四个房间——两个卧室、一个厕所和一个厨房。
厨房面积挺大,透过木头窗,能看到里面那个不大不小的八仙桌上已经摆好了几样菜。但是,继续向里看的时候,我看到是个男人在掌勺。(显然不是瞎子)
“吱”的一声,旁边的卧室门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一边整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笑脸盈盈的走出来。
那个女人很漂亮,身段极好。而且,那眼睛如果不是提前知道的话,你不会想到她会是一个瞎子。
“阿婆?带来了?”女人有些期待的问。
“啊…;…;金山呐?没在家?”
“在,在,我喊他。”她高兴的又退回屋子里。
不一会,一个男人扶着门框的走了出来。他就是金山,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如果说有什么特点,他的特点就是很丑。脸上的皱纹很深,那眼睛是半睁半闭、睁不开似的向两边耷拉下去的,而且他的眼球跟我一样,是白色的。
“来啦?”金山探过耳朵问。声音低沉而又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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