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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晚上,他们在一山神庙歇下了,憋了一天的贾郑二人才找到机会唆使成忠来问究竟。
“少爷,你昨晚跟我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什么话?”
“就是关于鞑子要侵占京师的话。”
朱慈烺不置可否的笑笑,拍拍他肩膀:“我骗你做什么,不信你自己看着,不到五月中旬就会有消息传到南方。”
成忠是年青,可他并不傻,立刻抓住了重点:“五月的事你怎么现在就知道了?”
“因为我是文曲星下凡啊,我会算啊!”朱慈烺故做神秘的瞅着他,说完背起双手哈哈大笑着出了殿门。
成忠望着他背影嘟哝了句:“你其实就是把我当小孩子唬弄吧?”
躲着偷听的郑大海跟蛇被踩了尾巴似的咝咝两声,对身边的贾仁说:“我怎么觉得少爷有当神棍的潜质?”
“也难说。”贾仁沉默一会儿,反驳他的话:“少爷自小跟着君父处理政事,学的又是谲诳相轻、纵横捭阖的为君之策,消息面和见识见解也自然非同一般。预判出纷繁时局大的走向,对他来说,也未尚不是不可能的事。”
“……狗日的贾仁,想不到你个闷葫芦就算是胡说瞎掰,也能言辞凿凿的掰出个子丑寅卯来。”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个驴日的一样,一天到晚就知道瞎叫唤。”
“贾仁,我日你娘。”
“我娘早死了,你自己日自己吧!”
“……”
说不过人家,郑大海只有无语的撒开螃蟹腿,先走了。
第二天,队伍继续埋头行进,终于在晌午前,到达了天津卫大沽口。
大沽口为天津七十二沽的最后一沽,地处海河入海口,有人形容此地“地当九河津要,路通七省舟车”,有京津门户、海陆咽喉之称。明成祖朱棣建都北京后,在天津筑城设卫,于大沽海口南北筑墩分设炮台两座。
拜繁忙的海河航运所赐,大沽码头旅店、酒楼、妓院、赌场十分齐全,各种门店密密麻麻的,全国各地的商人伙计,纤夫苦力、码头工人络绎不绝,正街后面一排排的仓库,方便来往客商存放货品,十分繁华。
不过,那都是以前了。
跟所有占领区一样,闯顺军把这些船老板店老板全抓进兵营拷饷去了。
现在街上家家店铺关门插锁,少有行人,仓库也全空了门都没关,看着十分萧条。
朱慈烺的队伍,在离码头十多里一隐蔽河段的榕树下歇了。
这里地势平坦开阔,沙渍地上杂草也不多,榕树下有小路往里沿伸,尽头有个废弃的庄子。贾仁等已经去查探过,活人全无,房屋又太过破败,茅草丛生,无法住人,相比之下,就这棵大榕树下,算是个暂时休整的好所在。
榕树根深叶盛,树荫蔽日,足足有三人合抱那么粗,根部还砌得有半人高的石头围子,虽然早已残破不堪,却不难看出,它当年也是被原村人保护得不错的。
队员在各自忙活,朱慈烺跳上石头围子坐了,翘着条腿拿手肘支着下巴琢磨事情。
他准备从大沽口出海,从海上去往江南。
今天已经是四月初七,以他们的速度,和当时的交通水平,他绝对不可能在二十日以前赶到千里之外的南京了。更别说队里伤病员又多,拖慢行程,路上还盗匪丛生。
乱世行路难,难于上青天!
他有想过派艺高人胆大的贾仁,单骑去南京给忠心耿耿的史可法报信,让他先拖些时日,可又想到南京一群又一群心急火燎的想另立新君、志在从龙的鼠辈们,如总督京营太监卢九德、雄踞江北的三镇总兵高杰,黄得功以及马士英等人在历史上的所作所为,他还是打消了这个主意。
这种纷乱局势,又有滔天权势利益在左右,史可法绝对不能力挽狂澜,除非自己或者崇祯亲临!否则谁肯相信众目睽睽之下装殓了的人,居然还活着?
再想想历史上的南北两太子事件,估计如果自己去迟了,就算是真身,如果没点依仗,都会重蹈南太子的悲催覆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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