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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手里不住地摆弄着这枚晶莹剔透又构造精美的镜子,好像这不是一枚镜子,而是她的希望,她的未来。
刘如意不是绝顶聪明,但是从来都是笨蛋,要不然公子也不会把民政的重担交给他。要知道,汉初三杰评定功劳,功劳最大的不是出陈仓、定三秦、擒魏、破代、灭赵、降燕、伐齐、平楚的无双国士韩信,反而是一直默默无闻整顿后勤、供应军需的萧何,就可知道这后勤民政的意义之大了。
他清楚地知道,这枚镜子虽然珍贵,但是毕竟只是死物,或许女人会把容貌看得无比重要,但是绝对不会像这样拿着爱不释手。更合理的解释是,丫头把这枚镜子当做了对于未来的保证,有了这枚镜子,她就不再是一个低贱的“扬州瘦马”,而是被公子认可的刘家大妇。这一嫡一庶,一高一低,地位的分别岂止是云泥一般的区别?
“公子啊,公子,你这样对我,我如何不会对你死心塌地,丫头如何不会对你感激涕零?你的恩情、你的仁义,我刘如意简直是一辈子都还不完啊!”刘如意心中感慨着,却听到丫头嘻嘻笑着说:“如意哥,你看你这幅样子,我原本以为你是一无所成的,可是而今看来,这潘驴邓小闲你还能占上几条!”
“潘驴邓小闲?”刘如意从来没有在风月场中打混,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傻乎乎地问:“这是什么意思?”
丫头用舌头舔舔门牙,又舔舔嘴唇,慢慢地说:“潘驴邓小闲,乃是女人最喜欢的人,只要有了这五点,就能混迹万花丛中,半点不沾身。就算是只有一点,也能美女如云,夜夜笙歌!”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厉害?”刘如意好奇地问。
“潘驴邓小闲,顾名思义,就是五个宝贝!潘,就是潘安之貌,杜少陵有诗云‘恐是潘安县,堪留卫玠车’,又留下掷果盈车的传说,你说,一个人怎么可能漂亮到那种程度!而今想来,还是神往不已,心向往之呢!”说话的时候,丫头的眼睛亮晶晶的,显然是神驰物外了,看来这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仅男人爱美女,女人也爱美男。
刘如意却一点嫉妒的意思都没有,潘安再漂亮也已经是作古之人,和一个古人争风吃醋,这完全是自讨苦吃。他又问:“驴又是什么?难道女人还喜欢骑驴吗?都说只有张果老才骑驴,没想到美女竟然还有这种爱好!”顿了顿,他又说:“莫非是你们喜欢吃驴肉?这倒不难办,前几日巡行天下,公子买了好多驴子给士子骑,现在士子散去了,说是要留着当驮马使用,我厚着脸皮给你去要上两头,够咱们吃一个月的!”
丫头叹了口气,但是却没有任何伤心之意,反而神色间充满欢悦。她停了停,思考了一下,说:“傻子,你什么都不懂!这驴不是要骑驴,而是喜欢驴的那话儿!”
刘如意见过驴,自然知道驴的那东西有多大,不由得惊叹道:“这……这驴的东西怎么能用在人身上?这岂不是要把人捅死了?”
丫头似乎没想到刘如意这么老实巴交,没好气地说:“我说你就信呀,只是说说而已,太大了反而不如小一点的好,只要不是太小,反而是技巧更加重要!”说完,她似乎觉得这样说暴露了自己的过往,不由得心虚地看了刘如意一眼,却听到刘如意坚定地说:“好,先天的大小没办法改变了,我要锻炼后天的技巧,一定让你满意!”
“傻子,你什么都不懂!”丫头从身边的果盘里拿起一枚杏子,就扔在刘如意脑门上:“你呀,一点主见都没有,既然这样,那我也不为难你,以后公事听柳公的,私事听我的,你就办事就行了,不要有主见怎么样?”
“好,好。”刘如意点点头,同意了,他又问:“你说我多少满足了几条,可是这潘和驴我都不符合啊?”
“别急嘛!”丫头白了他一眼,继续掰着手指头说:“这邓就是邓通之财。他得了皇帝允准,可以开矿铸钱,因此富甲天下,皇帝都没有他有钱。可是最后被新皇帝抄家,积攒的钱财都留给别人话了。风月场中,‘鸨儿爱钞,姐儿爱俏’,但是你只要有钱,只要舍得花钱,任是矜持无比的清倌人都难逃魔爪!”
说完,她把玩着手里的水晶镜,用温柔的语气说:“春风苑里来来往往的四方客人太多了,有钱人也不再少数,可是从来没有人会在一个女人身上花超过一千两银子。即使是‘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的扬州府,或者是烟柳繁华,十里秦淮的金陵,也不会有人为了女人花这么多钱。虽然都说银钱不能代表什么,心意最关键,可是你若是不肯为女人花钱,你的心意又在哪里呢?这枚水晶镜,是柳公专门赐给你的,这东西已经火遍了松江府,有人出价两万两买一枚,还是有价无市!你却这么轻轻易易地给了我,这就是情意最好的体现!如意哥,你的情意丫头一辈子都会记得!”说着说着,这个性情刚强又见多识广的女人就抽泣了起来,她哭得奇怪,一边流着泪,另一边嘴脚却不由自主地翘起,好像在微笑一般。
这个女人,真是奇怪,别人都是一会哭一会笑,而她则是边哭变笑,不知内情的见了,说不定还以为她得了什么怪病!
“别哭,别哭!”刘如意不迭地拿出一张丝绢手帕给丫头擦拭着泪水,可是他的手指刚刚碰到丫头的脸蛋,就想到了“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因此动作立刻迟滞下来。想了想,他将手帕折成一个方块,手里拿着一端,用另一端给丫头擦拭泪水,他的动作是这么的轻微而细致,不像是给人擦拭泪水,反而像是技艺惊世的雕工在精心雕刻牙雕。
边擦泪,他一边说:“那这个邓通的财我认了,毕竟这东西是公子给的,肯定不会便宜到那去。可是我这也是慷他人之慨,算不上主动,你也不要反应太大。”换了别人,肯定把这功劳揽到自己身上,可是刘如意向来以“慎独”自处,哪怕是只有自己和丫头,也绝对不肯把别人的功劳算作是自己的。
丫头把手帕抢到自己手里,用力抹了两下,然后说:“傻子,你什么都不懂!你不要说了,女人在这方面是最敏感的,一个人有没有情意,有多少,有多久,都是能猜出个七七八八的!你这人就是太老实了!眼下柳公爱护你,让你执掌民政,你做个办事的官儿还行,可是要是柳公日后官越做越大,手下人越来越多,肯定会有小人出现的,你在这方面这么蠢笨,可怎么斗得过他们!”
刘如意听了这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了想,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好喃喃地说:“公子他聪慧过人,雄才大略,肯定不会冤枉我的,我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傻子,你什么都不懂!要是君子只要做君子就好了,那屈原为什么跳江,司马迁为什么受腐,岳飞为什么身死?不管是贤君在位,还是昏君用事,总会有小人出现的!现在组织还在上升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可是等到人一多,组织一大,那就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只怕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丫头说的话骇人至极,让刘如意深深地垂下了头,他左思右想,怎么都觉得自己也玩不来阴谋诡计,不由得郁闷地说:“这可如何是好?我为了天下生民而为官,为了实现大同主义而不惜此身,可是你说得对,总会有小人出现,我虽然不敢说是君子,可是这些阴谋诡计的道道从来都不懂,这可如何与他们斗争?死了我一个还无所谓,可是若是祸害了公子大业,那我就是遗臭万年了!”
丫头将自己的手和刘如意的手放在一起,然后将两个人的十指指肚相对,小心地调整位置,直到每一个指肚都和另一个贴合之后,才慢慢说:“你不要怕!你斗不过他们,不是还有我吗?我看了这么多的史书,早对这些弯弯绕绕烂熟于心了,你只要每天回家之后,把当天发生的事情跟我说说,咱们一人计短,两人计长,相互商量着来,肯定能辅助柳公做成大业!”
“好,太好了!”刘如意浑然不觉的丫头的权柄太大,只是开心地说:“这样就好了,咱们夫妻连心,一定能帮助公子完成大业,让所有人都过上好日子!”
说完这句话,他又问:“还有小和闲两个呢,你给我解释一下?”
“傻子,你什么都不懂!”好像是那句“夫妻连心”打动了丫头,她红着脸,俏生生地呵斥道:“夜深了,说什么小闲大闲的!快过来,老娘给你点甜头尝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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