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几位狱卒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最终有机灵的,正是那头目,大概猜度出几分缘由,涎着笑脸道:“既然太后她老人家提起,我等自当听命,这就回去禀报给谢大人知道,明日再听太后示下。”说完拱手一揖,向周围狱卒暗里使个眼色,回身上马,绝尘而去。
二哥自然更没有了阻拦的借口。而且他并不知内里缘由,见我脱离了大理寺魔掌,终于保住性命,欣慰地吐出一口气,反而有些窃喜。
福公公向着我微微一笑:“德艺县主,我们走吧,随杂家一起进宫面见太后。”
我略有些为难地低头打量自己:“青婳刚从大牢里出来,一身晦气,可莫冲撞了太后。不如容我稍作梳洗,再去觐见她老人家?”
既然逃脱不了,能拖延一时半刻也是好的。再说我适才只顾逃命,用银簪刺股,罗裙沾染了不少马背上的血,着实狼狈。
福公公不耐地摇摇头:“太后她老人家已经等了多时了,切莫耽搁。你我均吃罪不起。”
果然如我所料,福公公正是为我而来。刚才不见牢里暗害我的几个太监,想来是趁我在宫门前耽搁的这段时间,绕道其他宫门回普宁宫将来龙去脉禀报给了太后。
如此说来,我此去怕也是凶多吉少,羊入虎口,不由暗自叫苦不迭。
我无奈地苦笑一声,跟在福公公身后,进了宫门,听到沉重的宫门在身后缓缓闭合,阻了宫门外的亮光,满心恐慌。想起上次入宫,凉辞使出无赖手段,太后无奈才放我出宫,这次,我再想出去,怕是就没有这样简单了。
我仍旧琢磨不透太后的心思,不明白她为何处心积虑要将我至于死地。堂堂长安王朝一国之母,我不过是一个卑微的商贾之女,值得她这样费心思吗?我百思不得其解,怕是刀压颈上,都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而死。
深宫广阔,宫殿鳞比栉次,也不知道,青青住在哪个宫殿。听说她进宫以后,很得太后赏识,假若能够遇到她,或许她能知道其中缘由。
我一路走,一路思索,左右张望,希望能够遇到相熟之人。虽然知道自己此举只是徒劳,但是心里仍旧抱了一丝侥幸。
现在,已经将近子时,各个宫殿里的灯已经熄灭,只余青石板路两侧的路灯仍旧燃着,将周围景物的影子映在地上,有些狰狞。一些值夜的小太监就缩进灯影里偷着打瞌睡。偶尔有晚差的宫人迎面走过来,皆恭敬地向着福公公行礼问安。
一个小太监一边打着瞌睡一边摇摇晃晃地拐过来,路也不看,差点撞在福公公身上。福公公呵斥一声,他才冷不丁地清醒过来,慌乱地伏在地上磕头认罪。
“罢了,郭公公每天伺候皇上休息得晚,你们这些奴才相跟着也辛苦,起来吧。”
小太监千恩万谢地起来,点头哈腰地一通马屁。
“郭公公为人清正,怎么跟前伺候的人却这样溜须拍马,福公公竟然也受用。”我站在福公公身后小声嘟哝道,恰好能够传进那小太监耳朵里。
“你!”小太监上下打量我,应该是猜度不出我的身份,又碍于福公公在近前,不敢发作,强自忍了下去。
“你什么你!”我抬首挺胸,做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我不过实话实说,原本就是郭公公律下不严,是应该好好反省了。”
“你竟然敢对郭公公不敬,”小太监看了一眼福公公,见他并无愠色,方才斥道:“你是哪个宫里的?胆子这样大,福公公跟前有你插嘴撒泼的份儿吗?郭公公也是你可以指点的吗?小心治你的罪。”
“治罪就治罪,你以为我苏青婳会怕他郭公公不成?你尽管告诉他,小子,记着,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苏青婳。”
“够了!”福公公不悦地打断我们的话,转头对我道:“还不快些走,耽搁什么!”
小太监一脸幸灾乐祸,冲着我得意一笑。
我轻哼一声,跟在福公公身后,路过小太监跟前的时候,狠狠地踩了他一脚。
“哎呀!”小太监惊呼一声,痛得在原地转了几圈,方才愤恨地道:“你新进宫的吧?真没有规矩。”
我不服气地回头瞪他:“我是太后宣进宫里的,你家郭公公纵然在宫里再有权势又如何,我还会怕不成?”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要强求。 这是一个长生果的故事。...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她本是实力强悍,医术超群的世家家主。 一朝穿越成将军府的废柴嫡小姐,成为第一位被退婚的太子妃,人人嘲讽! 选秀宴上,她被赐嫁给鼎鼎有名的残废王爷。 ...
无意中获得了一枚运气骰子,还穿越到娱乐业匮乏的平行位面,王昊这下牛逼了。 运气骰子的六个面分别是非常倒霉,倒霉,普通,好运,非常好运,神级好运,每天...
天生废材,遭遇龙神附体。继承了神龙的意念和能力,生鳞幻爪御水龙息行云降雨,肉身无敌。在这个人人都想屠龙的时代,李牧羊一直生活的很有压力。...
我叫孟川,今年十五岁,是东宁府镜湖道院的当代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