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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子,您慢走,小心脚下!”
梅宜轩听见“曹公子”三个字,不由得停下了脚步,转身看了过去。
只见从楼梯上下来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位身穿石青色素面交领茧绸直裰、脚蹬粉底黑面锦缎短靴,年约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公子。
这位公子长得偏显阴柔,朱唇皓齿、美如冠玉,一双深邃的美目流光溢彩,似笑非笑,嘴角带着一丝不羁和傲然,手里也拿着一把檀香木折扇,徐徐摇动中传来一阵香风,馨香四溢。
只是,曹公子手里的折扇是白檀木制作,比梅宜轩的紫檀木折扇更加名贵。
围着曹公子的人群有七八个,几乎个个都是蕉州城里的世家公子。他们不停地说着谄媚、讨好的话,试图在曹公子心中留下些印象。
此时,曹公子在大家的奉承中并没有飘飘然,而是略微有些不耐,脚步匆匆的走向了门口。
梅宜轩看了一眼就转过了身,很快出了茶楼,再也没有回头看第二眼。
飞凤也赶紧跟上梅宜轩的脚步,两人很快就拐过街角,不见了踪影。
曹睿楠到了茶楼门口,若有所思的看向梅宜轩她们的方向,问身边跟着的一名吴府的公子:“刚才出去的两人是什么人?”
自他从京城来到蕉州后,凡是见过他的人,无不巴结奉承。可是,刚才的两人,只看了自己一眼,就转身走了。这谁呀?比自己还傲慢?难道没有听见有人称呼自己曹公子吗?
吴江雄的嫡长子吴坤,一个十七八岁、个子瘦高、长相俊逸的少年公子,见曹睿楠问,向街道的尽头看了一眼,摇摇头说:“不知道,也许是哪家的公子,也许是外地的商人·······”
曹睿楠摇摇头没再说什么,一个穿着茧绸直裰、拿着檀香木折扇的公子,会是籍籍无名之辈吗?不过,他也只是想了想,就放在了脑后。
这次他从京城过来,主要是提取银款来的,其他事情都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蕉州一直是他经手的地盘,他不容有任何闪失。他知道父亲的大业已经到了关键时刻,银钱自然是越多越好。只是,养兵是烧钱的事,就像个无底洞,多少银子扔进去连个响都听不到就没了。
因此,家里几十个暗地里赚钱的行业都在想尽办法捞钱,哪怕手段不算高明,哪怕不惜害人性命也在所不惜,只为支撑日渐庞大的军中开支!
因为有些军队,是曹家的私兵,过度向朝廷增加军费,会引起皇上的猜疑,只能暗地里自己想办法。这也是这些年皇上对曹家睁只眼闭只眼的原因。
其实皇上比谁都明白,皇上养的那些飞龙卫可不是吃干饭的。之所以对曹家的扩充兵员视而不见,是因为大皇子慕容麟的岳家韩家,也在西北暗地里招兵买马,不是很安分。
不仅如此,据说在京城附近韩家还建有秘密基地,暗地里训练死士。
皇上是打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主意,也是想保持两方势力的平衡,才没有收拾两方人。主要是因为曹家是太子的靠山,还能制衡韩家,才对曹家纵容。不然,早就对曹家出手了。
曹睿楠想着桑家的银子这两天就到账了,没心思在外面逗留,就匆匆的跟着吴坤回了吴府。
曹睿楠住在吴府外院的客房里,是一座叫渡月轩的精美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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