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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父亲却被仇人折磨的遍体鳞伤,她心里就恨死母亲了!觉得她对不起父亲,更觉得屈辱、难堪、无地自容!更觉得有这样一位母亲是她最大的侮辱,连带着她都不干净了,变得格外的肮脏!
因此她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昏天黑地,直到嗓子都哭哑了,眼泪也流尽了,脑袋也哭的昏昏沉沉的,才停了下来。
梅宜轩见她停止了哭泣,知道她的心结所在,便温和的劝道:“好啦,哭过之后就不要再哭了。你的母亲也许有苦衷,我认为,你不要轻易地就相信吴江雄的话,他的话有几分可信尚且不知,但你难道宁愿相信仇人的话,而不相信自己的母亲吗?”
吴青莹一听,恍然大悟,脸上带着一丝希冀和深深地懊悔,诺诺的说:“对啊,母亲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一定是那个畜生瞎说的!母亲,莹儿错了,莹儿不该怀疑你!”
梅宜轩见吴青莹情绪舒缓下来,便建议道:“吴小姐洗漱一下吧,洗个澡睡一觉,等你睡醒了,就能看见你的父亲了。”
吴青莹这才醒悟到自己的狼狈,急忙从床榻上下来,脚底下一凉,这才发觉鞋袜竟然丢了一只。刚才跪下磕头时,全副心神都在梅宜轩身上,一点儿也没察觉脚下的异常。
此时,她又拘谨又不安,羞惭的说:“对不起,我······我太失礼了!”
吴府也是蕉州世家大族,吴青莹也是娇养着长大的,自然知道大家小姐该有的举止礼仪,衣着打扮得体,既是对自己品味的肯定,也是对他人的尊重。
虽然和京城那些真正的世家大族不能相比,和他们也有本质的区别,但在蕉州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因此,吴青莹才觉得自己亵渎了梅宜轩,是对她的不尊重。
“没关系,”梅宜轩岂会在乎这些,不在意的摆摆手,“好啦,眼看天就要亮了,你还是早些洗个澡,睡一觉,有话等以后再说。”
吴青莹也觉得自己应该立即洗漱为好,不安地说:“麻烦恩人姐姐了!”于是,独自一人去了西屋屏风后的洗漱间,也不用别人伺候,自己快速的洗了个澡。
但身上自己洗还行,头发太长了,最后还是在飞凤的伺候下洗完的。
等她自己将头发擦干净,自己挽了个发髻后,梅宜轩给她身上的伤处擦抹了些药粉,这才让她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这套衣服鞋袜是刚才梅宜轩从东屋拿来的,只是衣服和鞋子都大了些,吴青莹穿在身上,就跟小孩儿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一样,显得很滑稽。
这主要是梅宜轩因为空间的原因,个头长了很多,比同龄人本就高一些,再加上年龄上她比吴青莹大一岁,自然衣服、鞋袜都大一号。
梅宜轩让吴青莹在床榻上睡一觉,上面的被褥在她洗澡时换了套新的,干爽、通透,带着一丝茉莉花香气,有安神的作用。
临睡前,梅宜轩给吴青莹喝了一杯空间水,有利于睡眠。
安顿好吴青莹,见她发出了轻微的呼吸声,知道她睡着了,梅宜轩这才来到了外面堂屋里。
飞凤拎着三个鹿皮水囊,递给了梅宜轩:“大小姐,属下已经问过郭氏了,干粮和早饭都预备好了,这三只水囊也灌好了凉开水。”
飞凤刚才去了一趟厨房,郭氏已经早就起来了,正在预备薛八斤等三人的早餐和路上的干粮,她按照梅宜轩的吩咐,将三只灌好凉开水的水囊拿了回来。
梅宜轩也没瞒着飞凤,拿起水囊将里面的水全都倒干净,然后灌入了空间水,直到三只水囊全都满了,拧紧了塞子,这才对飞凤说:“还拿回去,让薛八斤他们带着路上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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