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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组所在的地下殿堂看平面很像一个蜗壳,有若干条通道自壁面螺旋伸展。这些通道既有铁轨,也有人行步道。有的通往更深的底层,有的被封起来当做厨房、仓库或者堆积杂物的地方。
高德所在的休息区旁边正好有条通道,堆着损坏的矿车,尽头则是类似通风机之类的破烂机械。
在通道尽头站了会,超脱视野里除了浮动的淡淡白光之外,没有任何动静。
这白光在地下基地随处可见,就是圣山和刑天所属的那种纯粹凡人之力,高德有时候怀疑这种“纯粹凡人之力”,本质上其实是某种带活体识别的生物电流,只是在超脱视野里显示为对应光色。
白光在基地里分布得太广,高德一时看不到清晰全貌,只能确认这就是圣山根柱的能量回路。在这处通道里也有分布,并不让他意外。
高德又等了几分钟,依旧无事发生,他开始怀疑起来。
要么是所谓的“信使”在考验他耐性,乃至于观察他这个人是否可信。
要么是跟杨大载一样的“总管派”羽林卫觉得他可疑,冒充“信使”钓他的鱼。
问题是,能向他发送直抵心灵的传讯,这可不是一般羽林卫能拥有的本事。
还是回去吧。
回去装无辜把这事说给谢胜和张定,如果信使真是通过他们的渠道来找自己的,至少有个交代。
高德走了两步,超脱视野里忽然有了变化。
就在墙上游走的那片白光忽然汇聚起来,肉眼视野里,一个半透明虚影渐渐成型。
“王……无敌……”
依旧是直指心灵的低语,不过这次高德感应得很清楚,这道传讯正是通过白光的波动实现的,难怪就像个至少是高阶魔人的强者。
“你想知道与燕王高德有关的传闻是真是假,来自哪里,对吗?”
虚影只是个轮廓,看不清细节,传讯也毫无情感起伏,就像个傀儡。
不过这话倒是让高德心中亮堂了,果然还是谢胜张定那边的渠道。
只是原本说的晚上,怎么这会就急着来他了?而且还是单对单,“信使”背后的幕后黑手,这么急不可耐,同时也缺人到这种地步了吗?
“你是谁?”
高德装出警惕的样子,对着虚影说:“如此鬼鬼祟祟,我怎么知道你可以信任?”
“我是根柱之灵……”
虚影淡定的说:“就是这座基地的管理者,我被设定为监控与守护整座基地。同时依据权限为各个层级权限者提供相应协助,包括不引发其他权限者注意的传讯。”
这倒是没说谎,在高德的超脱视野里,追溯虚影震荡出的微微波动,上游是纷繁杂乱的白光蛇巢。这般景象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对方段位比他高出太多他根本无法窥探追查,二是这个意志并非人类,而是游走于所有白光之间的自律意志。
以高德接触陶特的经验来看,第一个可能性几率太小可以忽略不计,第二个可能性就是唯一可能了。
“权限?”
他装作不解的问:“也就是说,你是遵从某个更高权限者,向其他低权限者传递特定消息,而在列表之外的权限者,则被屏蔽了相应的消息?”
根柱之灵说:“你们仅仅只是拥有最低密级的访客权限,在我的列表中并不具备更多可能性。你们每一个人被处于信息屏蔽状态,由我选择性的并且隐秘的发布消息。”
感觉很奇怪,或者说是违和。
应该是一下子不适应这种更接近他前世风格的用词和叙述吧。
“也就是说,我不过是个小角色。”
高德叹道:“你也只负责发布信息,压根不在意我信不信。的确,我就算不信也没用,所以你有什么信息就直接发送吧。”
根柱之灵准确判断出他只是在发牢骚并没实质性的询问,如他所愿的亮了起来。
严格说也不是光亮增强了,而是原本模糊的身影变得清晰。
随着衣衫和面貌急速凝为接近实质的存在,高德的眼瞳紧缩,心口也咯噔一个大跳。
最坏的情况正在变作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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