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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正当陆桥祁奎欲进山门之际,一双手臂将两人肩膀同时按住,“别闹了,这夜已深沉,这样吓会死人的。”陆桥怒斥祁套道,并施右手指欲戳祁奎之眼。
“七师弟,我冤枉啊,我没有,你看我双手均在这里,”祁奎将两双手高举过顶言道。
“哪会是谁?难道是龙虎山西面的狐妖不成?久闻西山狐狸修练成精,幻化人形,该不会……”陆桥战战兢兢言道。
“你转过头看下,不就知道了,”祁奎言道。
“明知我胆小,你说我,你怎么不转头看看是谁呢,整天吹嘘自己胆识过人,现在吓尿了……”陆桥似讥如讽言道。
“一起转身吧,这样谁都不吃亏。”两人议定之后,决定同时转过身去,瞧瞧这背后的是什么。
两人同时转过身来,奇怪的是两人皆是胆小,皆闭着双目而转身,这一双手失去了双肩的支撑,一张血淋淋的脸朝两人撞去,将两人压倒在地也。
两人惊叫着睁眼望去,看着这压在自已身上的,头发乱蓬蓬的,满脸皆是鲜血,背后衣服被刀砍破,半尺来长的刀痕,皮开肉绽,两人惊叫着夺门而进,紧闭山门,气喘如牛,惊魂未定,哑口无语,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语。
“你说我等我习道之人,应该妖魔鬼怪无惧,为何你吓破豹胆,抱头鼠窜呢?”祁奎又一本正经说着瞎话起来。
“别扯这些,我天生就胆小如鼠,你既言这些高深道法,目空一切,我且问你,山门外的到底是人是鬼?”陆桥怒气质问言道。
“事出突然,我没有时间观看,遇这等突发事端,并非我胆小,我是怕我在外面,你关不上这山门而已。”祁奎还是继续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那这样吧,现在我开这山门,你出去再仔细瞧瞧,如何?”陆桥用挑衅的眼光望着祁奎。
“这…………”祁奎支支吾吾,左观右望,眼睛贼溜溜的东张西望。
“你俩干嘛呢?”此时二师兄周远峰,端着大木盆衣服从后山而回,见两人在山门处,老远就扯开喊了一嗓子。
祁奎见周远峰后山而归,似遇救命稻草,风一般急驰而去,接过了二师兄的木盆,拍了拍周远峰的肩膀,“二师兄,门外有人要借宿歇脚,听闻似是女主哟,我二人正商议要不要让其进观。”
“有这等事?你且随我而来,让我出去看看,问明缘由,禀明师父,让师父他老人家来定夺。”周远峰心中鬼胎萌生,心中暗自思忖,要是漂亮女人,自行殷勤将其引进,保不准女子无以为报,说不定以身相许,想想脸上浮过一丝奸笑,要是丑女老太婆,叫这两小儿禀明师父,让师父来自行定夺。
周远峰快步行至山门前,祁奎端着大木盆紧随其后,二师兄周远峰正准备打开山门,陆桥一把按住门扇,“二师兄,你可要多加考虑,三思而后行啊。”
“没事,有我在,不用怕,有何罪责,有我来担当。”周远峰猴急地打开了山门。
二师兄打开山门,直接奔地上这人而去,“姑娘,这天寒地冻的,咋躺地上呢?”周远峰扶他起来,一看那满头蓬发,满脸是血,吓得“妈呀!”呆坐地上。
陆桥与祁奎闻声出来,“怎么了二师兄,为啥坐地上了?”周远峰战战兢兢指着地上那人,“哪不是……什么……女主,是个……死人……满脸……是血,吓死……俺了。”
陆桥与祁奎近身来看,却见是位满脸是血的汉子,“你去看看,是否还有气息?”陆桥对祁奎言道。
“又叫我去,我才不去呢,要不咱们划拳定输赢,谁输谁去,怎么样?”祁奎对陆桥言道。
“好啊,划就划,谁怕谁,赖皮是小狗哦哦。谁不去谁当小狗,”两人开始划起拳来。
“别扯了,一起去看看吧,我都不怕,你们怕啥吗?要不是刚才脚抽筋了,用得着你们去吗?”二师兄坐起在地言道。
“好吧,”两人相互推拉着,向地上躺着那人走去,“摸摸吧,看还有否存活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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