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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胡同率众攻山,奔上这黑风岗,覃风见青莲已经被人救走,这才答应让其进寨,收寻无果郭桀遂既顺水人情,让其参加酒宴,这酒过三巡,山脚快马来报,胡同痛失堂兄胡德地,遂既晕死当场。
这众家丁遂既围了上来,将胡同扶了起来,放在椅子之上,师爷赶紧过来掐着人中,口中大声呼道,“二爷,快醒醒啊,这大爷刚走,你可别吓小的啊!这胡府可就靠你了啊!你可千万别出事啊!”
“你哭哭啼啼的做啥呢?二爷我不是没事那,赶紧给我把眼泪擦干净,火速召集大伙,咱们连夜赶回。”二爷猛的站起来,大声训斥道。
胡同带着众家丁,抱拳拜别了黑风岗众家兄弟,骑着快马,点着火把,披星戴月,连夜下山而去。
半夜三更之时,胡同这才回到黄龙镇,说是个镇,其实就是十字形状,四条交叉的长街道而已,没有城池护城河,也没有守城的官兵,只有这衙门的捕快,坐堂的里正,还有就是那半夜的更夫。
胡同率领着众家丁回镇,远远就听见三更鼓起,众人皆随胡同马不停蹄,奔回这胡府门外。
此时大门口灯笼换上白色的,胡同跳下马来,哭天喊地往堂前而去,这白色的奠堂,到处白布飞扬,胡德地的妻子儿女皆抱头痛哭在一起,见二爷回来,都围了上来。
“这是怎么回事?二弟我才离开,这哥哥怎么说没就没了啊?”胡同大声痛哭问道。
胡府刘氏,胡同的嫂子,断断续续言道,“自从你们走后,老爷留下这众亲四邻饮酒,毕竟新娘让人掳走,本就不是什么光彩之事,可能心中不悦,就多饮了几杯,管家扶着回去休息,可谁曾想到,半夜里窗外跳进两人,将老爷连刺几剑,当场就气绝身亡了。”
“那后来呢?这两人是否抓住?他们到底是何人?为何要来府中刺杀大哥?”胡同摇着泣不成声的嫂子刘氏问道。
“这两歹人,得手之后就迅速离开,待家丁闻听到,我哭喊之声而来时,这贼人早己不知所踪也。”刘氏继续哭泣言道。
“看来他俩是蓄谋已久,而且目标只是兄长,否则现在躺着的,就不止堂兄一人了。”胡同自言自语道。
“管家,夜里可曾有可疑人等出现?有何不寻常之事发生?”胡同转身问管家道。
“这个倒真没怎么注意,不过奇怪的是,那前门对面,祥记酒楼上,却端坐着张捕头,和一位年轻公子,老爷几次去请,都被那公子拒绝而回,不知这算与不算呢?”管家指着祥记酒楼言道。
“嗯,是吗?随我去看看,”胡同行至府门前,祥记酒楼正对阁楼上,依旧烛光闪闪,是似还有人喝酒的身影,胡同率家丁奔街过去,敲响了门环。
“谁啊?半夜三更了,今日是撞邪了吧?楼上喝酒的半夜不走,这门外半夜三更谁在敲门啊?”小二一边滴咕,一边揉着睡眼,打开了门扇,埋怨的问道。
“你这厮是否欠捶,二爷叩门你敢半天不开,是不是皮了痒了,欠抽啊?”胡同推开小二,往楼上雅间而去。
“哟!这是张捕头啊!为何半夜未归啊?尔等在此夜饮佳酿,我府中出了命案,近在咫尺,你们却不管不问,是何道理也?”胡同掀开布帘,进屋而去,对正喝酒的众捕头问道。
“二爷来了啊!来来来,咱们喝一杯怎么样?今日魏公子做东,邀请我们哥几个,来高兴下吧!别耷拉个苦瓜脸?”张捕头摇摇晃晃的过来,拉胡同入席就坐。
“放肆,一群饭桶,明天酒醒了,再来收拾你们,咱们走……”胡同气的嘴鼻冒烟,拂袖而去。
清晨黄龙镇,雄鸡早已经啼鸣高歌,一切又开始了新的次序,黄龙桥再也没有胡府的身影,因为他们都在忙碌着办理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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