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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逸斐在外头等了一会儿,始终不见苏谨晨出来。
回想起刚才芷兰的话,还有她进去前强颜欢笑的样子……陈逸斐心头隐隐掠过一丝不安,也顾不得再考虑别的,索性掀了帘子大步走了进去。
净房里的少女才刚沐浴过,一身橘黄色的袄裙衬得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越发白皙透明……带着近乎病态的美丽。
她此时正在用另一只未受伤的手吃力地系着袄上的盘扣,眼泪顺着白瓷般的脸颊上默默滑下来,一滴一滴滚落在袄子上绣着的山茶花花瓣上……又很快隐匿不见。
陈逸斐的忽然进入,显然把女孩吓了一跳。她连忙侧身,慌张地抹了把脸上斑驳的泪水——
“……您怎么进来了?”眼角还有未来得及隐去的水光,她却仍对着他笑,“我……我就快好了。”说着,小手局促地掩住胸口的衣襟,眼神却在无言地乞求他离开。
“你一只手怎么系?”陈逸斐只当什么都没看见,径自走到她跟前,“我帮你吧。”
苏谨晨为难地抿了抿嘴唇。通过这么些日子的相处,她当然知道,他想做的事情……她根本是没法拒绝的。
……按在胸前的小手默默放了下来。
他脸色微霁,真的就认真给她系起扣子来。
……修长的手指一路向上,很快来到少女的胸前。
苏谨晨过于白皙的脸上总算有了点淡淡的血色……她不安地低下头。
“手还疼么?”那人在耳边温声问道。
“芷兰帮我擦了药,已经好多了。”苏谨晨垂着眼睛,乖顺地应道。
他很快就把她领口的最后一粒盘扣也系好。
“谢谢二少爷。”苏谨晨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说道。少女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着,有几处被泪水黏连在一起……在眼底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
不知怎么,他眼前忽然浮现出四年前苏谨晨的样子——那个大胆地闯进他厢房,直视着他的眼睛,无惧无畏地说出要“以身相许”的稚嫩少女。
两个人的影子重叠在一起,甚至让他有片刻的怀疑……现在的苏谨晨,跟从前的苏谨晨,还是同一个人么?
如果是,又是什么把她变成现在这个卑微谦恭,任人欺凌的模样?
难道……是他么?
这样的认知,忽然让他心里没来由地难受起来。
半晌,苏谨晨忽然感觉双手被人托了起来。
陈逸斐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伤口,低头在她指上轻啄,“在外头受了委屈……为什么不告诉我?”
苏谨晨一愣,正对上他幽深的眼睛。“芷兰已经都跟我说了……”
眼泪迅速在眼睛里聚集……苏谨晨狼狈地别开眼,云淡风轻道,“其实……其实并没有什么事……”她努力克制道,声音却隐隐有些发颤。
陈逸斐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今天是我害你受累了。要不是昨晚……想来她也不会故意为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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