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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睿觉得非常奇怪,师太一向是个处事不惊、沉稳镇静之人,今日为何几次三番如此失态?
他狐疑的看着清月师太,想问又怕太无礼了,没敢问出口,也许师太一眼就看出赵启的前世很凄惨吧?
不然当她第一眼看到赵启时脸上会那么震惊?
可是,赵启后来又是如何投生到赵老爷家来的呢?前世那么悲惨,今世锦衣玉食,那个阿才应该也能瞑目了吧?
清月师太似乎看出他们二人心中的疑惑,又把镜子再次拿给他二人道:“二位公子莫急,请再继续往下看。”
镜中出现了一处宽敞的道路上,一个与赵启长相一模一样之人正悠闲的走着,穿着打扮很书生气,一看便知是位进京赶考的读书之人。这位书生与挑着书担的书童在一条官道上一前一后走着,书生手中摇着扇子,口里貌似在吟诗赋词。
突然从路边窜出一个拿着刀的蒙面歹徒,威逼书生交出钱财。没想到这个书生乃清高孤傲之人,宁死也不会屈服于强盗,拼了命的与强盗撕扯起来,紧紧抓住强盗拿刀的手,用力咬了下去。强盗吃痛手松开了,刀掉落在地上。
书生躬身捡起刀乱挥,想把歹徒吓退,可没想到乱刀划到了歹徒的颈脖,顿时鲜血如柱喷射出来,喷得书生满身是血。书生吓得把刀扔在地上,浑身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书童也吓得跌坐在地上,半晌才想起什么,站起身走过把书生扶起,连书担行李也不要了,搀着书生逃跑。
镜子一片白雾,接着出现另一个画面:书生和书童逃跑途中被官府衙役抓住,由于杀人偿命,书生被判了斩首之刑,被五花大绑跪在断头台上候刑。
他心有不甘的跪在断头台上大喊着什么,估计是喊自己冤枉吧?若不是他自己勇斗带歹徒,那么官道上被杀之人就是他了。
如今自己反成了为歹徒抵命之人,何其冤枉啊!贼人强盗本是死有余辜才对,无奈知府老爷是个糊涂官,枉顾国法,一味的认定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可怜了一届文弱书生一夕之间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时辰到了,只见知府老爷丢出一支令箭在地,刽子手听令,手起刀落,书生身首异处。
接着,镜中一片白茫茫的雾笼罩。
陈睿和赵启满脸疑问,此人既不象是今世的赵启穿戴,更不似前世阿才的穿戴,此人是谁?
“二位公子稍安毋躁,请继续看下去。”清月师太朝镜子示意,二人又安静的看着镜子。
镜子里又慢慢出现另一个画面,夜晚圆月当空,一处写着“赵府”的府第内,夫人正值临盆,可是已经疼痛了三天三夜了,孩子一直没有生下来,接生婆告知赵老爷,夫人难产,面临危险,请老爷速速另请高明。
于是赵老爷派人快马加鞭从州府请来了最好的接生婆和大夫,可还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赵夫人痛得几度昏死过去,眼看母子命在旦夕,大夫束手无策,说了声叫老爷准备后事罢,就摇头走了,任赵老爷追到大门口苦苦哀求,大夫还是走了。连同州府请来的接生婆也一同逃命似的跟着跑出去了。
本地的两个接生婆虽没走,但是站在一旁看着自己满手的血,已经吓得浑身发抖。
“你们莫怕,尽人事听天命吧!夫人要是注定有此劫难,那也是天要亡我赵家。若是上苍可怜我赵家,夫人定能转危为安!”赵老爷对那两个接生婆道。
接生婆战战兢兢进屋去了,赵老爷闭着双目痛苦的仰天悲叹道:“老天爷!各路神明!我赵家从未做过对不起良心之事,为何夫人要受如此之苦哇?!”说罢跪在院中,对着天长拜,祈祷老天见怜,奇迹出现。
赵启见自家爹爹跪着祈祷,屋里母亲因难产而奄奄一息,紧张得抓紧陈睿的胳膊,把陈睿抓得生疼,陈睿咬着牙,用另一只手轻轻拍拍抓着自己的那只手,安慰着。
老半天镜中停留在天空的一轮圆月上,丝毫没有动,赵启又紧张的抓紧了陈睿的胳膊。
突然陈睿示意他看镜中,只见镜子中出现一道白光划过夜空,如隐形般从众人头顶飞过,众人毫无察觉,那道光直接穿过窗户进入了赵夫人的房间。
即刻只听得屋内一声婴儿的啼哭响起,“生了生了!夫人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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