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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之前的计划,他们一路晓宿夜行,渴了喝路边山泉,饿了就啃两口冷硬的杂粮馍,终于顺利地将盐卖了出去。
怪不得那么多人愿干这杀头的买卖呢,一来一回虽然辛苦,但赚得多呀。
离开时,常小小又和江大叔约好了下次出发的时间,便快步返回深山。
也不知道离家的日子里,她娘有没有把家伙什砸烂,等她回到家,却见她娘正专心致志地绣花,除了把碗摔破以外,家里还算井井有条。
常小小将藏好的陶碗拿了出来,“娘,下次你摔木碗好了,陶的都快摔没了。”
“娘没摔东西啊。”她娘一脸无辜。
“知道了,我先把这些碎片埋了。”她娘就这点好,发疯的记忆全都忘了个干净,根本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晋王则咬着牙脱下衣服,查看伤情,只见原本细皮嫩肉的肩头,早已溃烂红肿一片。
“嘶~怎么伤得如此严重?”常氏走了过来,不禁吓得一哆嗦,忙去烧水、煮布。
晋王不可思议地看向正在整理杂物的常小小,“你不痛的吗?”
“痛啥?”常小小随即反应过来,“我力气大,那点重量不算什么?”
“为啥啊?”他好歹是个男人啊,力气怎么可能会比女人小。
“要不你也喝些狼奶?”
常小小早就发现自己的力气是比别人大些,以前和狼群围猎,扛着一头半大野猪,都能健步如飞,背百来斤的盐根本没啥难度。
晋王顿时有些后悔,皇家园林有虎、豹、狼等凶猛动物,为啥母后只给他找来奶妈,若是早早喝上虎奶,不知该有多威猛。
嗯,决定了,以后有条件了一定要抓几只猛兽回来养着,绝不能让自己的孩子输在起跑线上,别人喝人乳,他的孩子就喝虎奶。
待布条煮好后,常小小便调了一些糊糊端来,“这是治跌打损伤的药,狼用过后都嗷嗷叫,好用得很。”
一坨散发着恶臭的不明物质敷在肩上,效果好不好,暂时不知道,但晋王痛得直叫唤。
“忍着点,包好,包好!”常小小也没有什么自信,这药还是头回给人用,能不能好,还真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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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两天,常小小便和狼群一块儿在山里狩猎,可最近山里下了大雪,很多动物都躲到洞里冬眠,要么就窝在家里不动弹,狼群找不到食,常常饥一顿饱一顿的,有些狼瘦得肋骨都露了出来。
正巧狼群进入发情期,山洞里又多了几张生面孔,食物便有些不够分了。
头狼这会儿是既开心,又犯愁,喜的是族群添丁进口,忧得是又多添了几张吃肉的嘴。
常小小和头狼在洞里清点物资,粮食还有些,肉却不多了,“要不给你们熬点粥喝?”
头狼嫌弃地将米袋扒拉开,它可是食肉动物,实在混不下去的话,不如去村子里打劫,头狼希冀地看向她,就像以前一样,去村里抓羊、捉鸡也行啊。
“我要下山一趟。”常小小放弃了,剩下的物资根本不够人吃的,更别说狼了。
春夏秋三季,狼养她,到了冬季,该她养狼了。
晋王听后起身道:“我也去!”
“你身上还有伤,还是留在这里蒸点干粮,明天我们还要和江大叔出远门呢。”
头狼立刻摇了摇尾巴,它还以为常小小要带着狼群去洗劫村庄呢,可看到常小小揣好银子、卷好绣品、背着竹筐,便知是往洛城而去,便失望地蹲下。
常小小此行去洛城,除了买肉外,还要置办些冬衣,在即将到达城门前,她取了黑泥抹脸,以免有人认出她的脸来。
随后才跟着来往人群向前走,还没进城,却见城墙根下,竟坐着些带枷锁的犯人。
“这叫枷号示众,听说都是新抓到的私盐贩子、山贼。”围观的百姓中有人主动解惑,可这样的天气下,犯人穿得单薄,还光着脚,怕是要不了多久,脚就要被冻坏。
有人愤懑道:“死了个林公子,便滥用酷刑,林家还真是权势滔天。”
“嘘~你小点声,现在官兵正到处抓人呢。”
“对了,你们有没有发现那位也不见了。”
众人心知他说的是晋王,当下有人疑惑道:“王爷消失和林公子的死,会不会是同一人所为?”
“指不定是呢,堂堂护国将军府怎么会没有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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