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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众人七手八脚地捂住他的嘴,小心祸从口出啊,提着大茶壶的茶博士,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客官,慎言啊。”
新帝才即位多久,怎么就骂人昏君呢?要知道京城龙蛇混杂,万一被有心人知晓,告到皇上那里去,他们这个茶馆还开不开啦?
张翠娥闻言,拳头都硬了,她为晋王打抱不平,多好的人,每天从天不亮开始上早朝,忙着处理政事,对宫中所有人都和颜悦色的,轻易不会责罚宫人。
这么好的皇帝,怎么就不招人待见呢。
常小小按住了她的手,“嘴长在别人的身上,岂能堵得住?”那些被抄家的大户人家,背地里骂得更狠,说不定还扎皇帝的小人呢。
正所谓防民之口犹如防川,宜疏不宜堵。
常小小没搭理他们,没一会儿,说书的下去,又上来两位唱曲的和弹琵琶的艺伎。
她正听得如痴如醉时,却见一小厮冲过来,手指她喝道:“怎么回事?你们几个娘们怎么敢坐在这?”
张翠娥立时站起来,怒目圆睁,“怎地?这是你家开的,老娘怎么坐不得?”
小厮尖嘴猴腮,在面对如铁塔一般的张翠娥时,却一脸不屑道:“这里都是咱们爷们待的地方,谁家女子会在这里抛头露面?”
这下唱曲的、弹琵琶的都停了下来,看着他们,茶博士急急过来,忙着给小厮身后的富商行礼,“对不住了,不知张员外今天会来,也没提前留个座。”
张员外背着手,抬着脖子道:“今天我出门晚了些,你让她们赶紧离开吧。”
常小小冷冷地看向茶博士,就看他怎么做了,茶博士也很为难,毕竟开店都是按先来后到做生意的,岂能直接赶客。
可眼前的张员外却是店里的老主顾,也是万万得罪不起的,“对不住了,要不我给你拼个桌?”
小厮鼻孔朝天地哼了一声,“咱们老爷就喜欢坐这里,你让这些娘们赶紧离开便是,记得把桌子擦干净,要不然秽气熏着咱们老爷怎么办?”
常小小直视张员外,“你不是从你娘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嫌弃女人,怎么跑来听曲,唱曲的不是女人吗?”
台上唱曲的女子冲着常小小笑了笑。
不过如今风气便是如此,但凡家中有顶梁柱,就不会允许女子抛头露面,她们在家不是带孩子,就是侍候公婆,要不纺纱织布,更没闲工夫出来逛。
社会已经默认在外营生的女子,都是不正经、不守妇道的,泼皮无赖也时常上前骚扰。
张员外生气了,他一把推开拦在中间的茶博士,“倒是牙尖嘴利的,可是女人就是女人,活该一辈子被爷们压在身下。”
常小小今天是出来找乐子的,没成想碰到这么一个恶心人的货色,当下一拳直捣其面门。
早憋了一肚子火气的娘子军得了信号,立马一拥而上,拳打脚踢的,场面一度很混乱。
“别打了!”可怜的茶博士在外面急得直吆喝。
张员外家本就在茶馆旁边,立时有好事人跑到其府上搬救兵,“快,你们老爷被人打了。”
哪个大户人家没有护院,当下一群人冲进茶馆助阵,茶博士哭丧着脸,对掌柜道:“他们这是打算把铺子给拆了啊。”
掌柜的则笑咪咪劝他,“等你干久了就会明白,这可是发财的好机会。”
看茶博士一脸迷茫的模样,掌柜的拿过一旁的算盘,噼哩叭啦打了起来。
“好久没换桌椅了,这回正好换套新的,差不多得要个三十两吧,还有茶盏都是上好,就算五两银子一套,这里少算被砸破了几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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