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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出城的虎哥似有所感地回望京城,也许他不会知道,自己的出现曾给一位女人造成了莫大困扰。
几日之后,虎哥便和柳帮主在江南会合,而当地的大盐商和官府早已得到仪凤帝要彻查盐税的消息。
他们决定按照以前先礼后兵的方法,以金钱、美人拉拢,若实在拿不下,便干脆杀了钦差。
这事就算皇上知道是谁做的又怎样,盐商、官府早已经是铁板一块,想要撬动那是不可能,没有证据,皇上就算想杀他们都找不到理由。
他们对此很自信,查盐税这事其实并不新鲜,自高祖起哪个皇帝没查过,这么多年了,早已有详细的应对之法。
可是让他们感到奇怪的是钦差大臣好像真是代天巡狩来着,不过是吃了两天饭,查了查有无冤案、错案,便继续往其它府城去了。
盐务官和盐商们百思不得解,“莫不是消息有误?”
“查盐税,不在咱们这查,去哪儿查?别的地方也没盐场啊。”
“搞不懂啊,不过钦差已经走远了,这事想必已经过了吧。”
正当盐政各级官员及商人们松口气的时候,柳帮主和虎哥其实早已经从大部队脱身,此时正和部分裴家军潜伏在盐场附近。
以往官员查盐税都是从上至下查,想从账本里找出一丝端倪,但拿出的账本根本就是愰子,里面每一个数字都是假的,但假得很真,让人根本挑不出毛病来。
但虎哥和柳帮主两人却打算反其道行之,虎哥凭着仗义的性格在盐运码头混得风生水起,而柳帮主和吴军师找到了当地的私盐贩子。
私盐贩子从来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还能联合起来查官盐,个个兴奋地嗷嗷叫,这事办成的话,估计能吹一辈子。
就算临死之际,一脚踏进阎王殿,想到这事都能回光返照,拍着大腿吹上两天。
再者柳帮主的名声早已在外,他以前就是道上有名的大私盐贩子,如今和皇帝的关系不错,人人都想和柳帮主拜把子。
群众的力量是强大的,很快盐场当月出了多少盐,运走了几船,又送给谁了,都被查得明明白白。
吴军师自己列了一个账本,只要再过些时日,很快就能把盐务当中的老鼠全部揪住。
与此同时,后宫此时兵慌马乱的,只因常小小吃完饭后感觉到肚子有些痛,她也没经验,还以为是吃多了,自嘲道:“太医都说让少吃点,偏我贪嘴。”
但有经验的稳婆立刻意识到这是宫缩,急急禀报仪凤帝,“娘娘这是要生了!”
“哈?”仪凤帝懵了,要生了应该做什么来着,“对,去月子房,还有接生婆都来了吗?奶婆到了吗?”
此时的仪凤帝脑子很乱,他不是没做过预案,只是事情真正发生时,他却慌得连怎么走路都忘了。
常小小看着他惊慌失措的模样,笑道:“没事,现在一点都不疼。”
裴后得到消息,亲到月子房坐镇,“所有人按照原定的职司,该烧水的烧水,该煎药的煎药,太医来了没?亲家到了没?还有宫门祛邪的物件都挂上了没?”
一连串问题抛出来,整个后宫都动了起来,包括钦天监官员也被叫来值班,他们还得算喜神方位啥的。
顾总管端来御药局煎好的药,“娘娘喝点红枣桂圆汤,补补气血。”
常小小一气喝完,扶着腰来回走着,仪凤帝双手虚扶,生怕她摔倒,“怎么样,还痛不痛?”
“现在不痛,好得很……”常小小刚说完,肚皮就一阵发紧,不过还好,这种痛感不算啥。
稳婆回道:“娘娘请先忍耐,后面会越来越痛的。”
不过话是这样说,但一晚上过去了,常小小虽然感觉肚痛得频率有所提高,但痛感尚在忍受范围内。
仪凤帝也不敢离开,由顾总管通知众臣免了早朝,这下大臣们也坐不住了,已经开了盘口,赌生的是皇子还是公主。
所有人无心政事,眼巴巴地从天亮盼到天黑,可惜宫内还是没有好消息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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