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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已经坐上了妃位,怎得这张嘴还是管不住。”陵容拿了糕点,向夏冬春那里推了推,示意她用糕点堵住嘴巴,免得胡言乱语生事。
夏冬春只以为陵容是要给她吃糕点,便高兴拿了一块品尝,“味道确实不错,不愧是贵妃娘娘这儿的点心,锦妃你也快尝尝。”
曹琴默笑得尴尬,她应和着拿起一块点心尝了尝,也回应着味道不错。
“不是叫你吃点心,是叫你小心点祸从口出。”陵容扶着额头,对夏冬春这种不动脑子的行径着实是有点无话可说。
“这有什么的,除了你我,就是锦妃,”夏冬春眼神一转,就落在曹琴默身上,“锦妃为人小心谨慎,一定不会出去胡言乱语的,对吗?”
“夏妃娘娘,”曹琴默神色也凛然起来,她不太喜欢这个没有头脑的妃嫔,但碍于陵容在场,她也不会说什么挤兑的话,“祸从口出这事儿,要从源头制止,旁人的嘴是堵也堵不住的。
所以夏妃要是担心的话,就尽量不要让这个祸从自己的口中说出,自然而然就不会担心我会传出去什么了。”
“你这人真是,”夏冬春皱着眉,她又喂了自己一口糕点,“我问你是不是好人,你这么讽刺我做什么,难不成相信你还有错了?”
“在这深宫之中,相信别人本就是错误的。”
曹琴默满脸严肃地看着夏冬春,反倒叫夏冬春如坐针毡,只觉得浑身不适。
但很快,曹琴默就露出个笑容,夏冬春不明所以也跟着笑,还以为曹琴默是在开玩笑呢。
陵容心中直叹气,夏冬春这个脑子果真是不能指望,连人家的笑都是看不明白的。
“锦妃自然不会胡言乱语的,”陵容悠悠开口,叫夏冬春笑的更加灿烂了,“这后宫之中,就没有比锦妃更慎重的人了。
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早就被这吃人的地方吃干抹净了。锦妃不过是提醒你罢了,你也多用用心,记一记。
从前你是小贵人,也没有人将你放在眼里,随你平日里胡乱说什么话,大家笑一笑也就过去了。
但你如今是妃位,宫中没有几个人比你的位份高,说出的话就会被别人多想三分。
你想一想,今日你说的话,无论是传到皇后娘娘耳中,还是传到皇上耳中,都会以为我生了别的心思。
日后这六宫之权,还能留在手中吗?”
“你们总是有这么多大道理要讲,有这么多大道理要说。”夏冬春哼了一声,颇有些不满地意味,“行了行了,我知道了,说的话没一句爱听的,以后我出去就当个哑巴,好了吧。”
“你这是矫枉过正,”陵容皱着眉头,“明明刚刚入宫之时,你还提醒我宫中的规矩该如何做,到如今怎得浑然忘记了。”
“那时候……那时候是父亲母亲教我的,还请了好几个嬷嬷,日日夜夜地管着我。
入宫之前还告诉我许多次,磨的我耳朵都出了茧子,自然而然记得住了。”
夏冬春嘟囔了一句,但她没有说明,这其中其实还有皇后娘娘的助力,主要是怕陵容不太高兴,夏冬春又看了陵容一眼,虽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但不说就是对的,夏冬春默默地想。
“难怪那么周全,”难怪和前世一点儿也不一样,陵容心中慨叹,“日后也要这般才行,不过如今你能坐到妃位,也不用太过担忧。”
“你的意思是,我可以训斥祺贵人和恬嫔了?”
陵容眨了眨眼睛,难得地露出了一个迷茫的表情,“你与祺贵人和恬嫔还有龃龉呢。”
“当然有啊,这件事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了。”
夏冬春一脸气愤,“前两日封妃礼,恬嫔跑来送贺礼给我,那桑儿的鼻孔朝天,仿佛她家那个主子才是妃位一般。”
“恬嫔也派人去了启祥宫,礼物中规中矩,倒也没什么特别出彩的东西。”
“你们二人还有礼收,恬嫔可没有为我送上贺礼,连句恭喜都没有说过。”
陵容对于祺贵人这般行径早有猜测,毕竟从前两人同一位份,如今距离越来越大,她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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