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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问你话呢?是到底是什么人?”看到木拓不理睬自己而仍旧往里面走去,两位门卫顿时恼怒,自己两人虽然只是在这里看守大门的,但那也是为两位侯爷看守的大门,岂是你一个随随便便的人就可以无视的,说罢,两人便走上前来想要动手教训一下木拓,好让他知道这里谁才是主人一样。
看到两人冲上前来,木拓本来还较好的心情立马变得糟糕了起来了,特别是这两位门卫更是让木拓生气,你说他木拓好歹是有身份的人,虽然张延龄和张鹤龄两人都是侯爷,但木拓好歹也和两人一样是皇亲国戚啊,而且如果不是现在新君刚刚登基,说不定几年之后木拓也和两人一样都是侯爷了,所以严格上来说木拓一直认为他们的地位并没有太大的差别。自然而然的那岂是随便上来两个人就可以对木拓进行询问的了,如果两人态度良好一点还好说呢,但是像两人这样一上来便气焰嚣张成这样的那显然让木拓难以接受了,如果真的对方问一句木拓便老老实实的回答一句了,那到时候传了出去木拓的面子还往哪里搁啊。。
世人皆好面子,特别是勋贵就更是如此了,哪一个不是天天想要外面的人将自己比作圣人在世了,所以一般情况下勋贵们都对自己以及自己府上的下人要求极其严格,以免自己或者下人在哪个地方败坏了自己及家里的名声了。而那些自己以及自己府上的下人气焰嚣张的人无不是那些暴发户了,而且这些人还往往富贵不了几年便会迅速的没落。
就连木拓这个没有爵位在身的人都在平时对自己府上的下人要求极其的严格。这一方面是因为他的夫人是出身的书香门第,家教良好自然对这些看得极为重了,要求起来也极为严格。而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木拓商人的身份使然的。
而现在通过这两个人,木拓对两位侯爷张延龄以及张鹤龄的印象也进一步的降低了,俗话说通过一府之上的奴才便可以看得出来这一府的主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通过这两个人也不奇怪为什么张延龄和张鹤龄两人平日间在外面的风评一直不怎么好了,有这样的下人。两人能好到哪里去了。
面对冲上来的两人,木拓怡然不惧,不过显然两人也不是木拓的对手了。在木拓手上还没有走上几招便“砰、砰、”两声全都被木拓打到在地了,他们两人哪里是木拓的对手啊,几年之前木拓还是一个乡下的全靠一把子力气吃饭的农家小子呢。那力气绝对要比一般人要大了,而且虽然这几年木拓富贵了,受伤的功夫却没有落下了,反而是有了银子之后请了几个武学的师父跟着学了几招班式的。
“哼,不自量力。”看着这两人,木拓不悦的说道。
“哎呦。”而那倒地的两人呢,则却都抱着头熬叫了起来,同时心理叫苦不迭,两人本来想今日趁机生点事端然后好从木拓身上弄点钱财来花花的,哪里想到对方竟然也是一块硬骨头啊。
两人之所以敢找木拓下手也是看木拓一个人前来的缘故。在张延龄、张鹤龄府上看守这个大门快两年的两人也是有点见识的,往日里见到的那些个勋贵啊,有钱人啊,那一个出来不是高抬大轿的就是前簇后拥的,哪里有像木拓这样一个人就直接上来的。自然而然的两人看到木拓只有自己一个人来,前后也每个跟班的,也没个下人伺候着,想当然的两人变将木拓当成了普通人了,这样的人向来便是两人豪取强多的钱袋子。此时两人倒在地上除了对木拓漏出来痛恨的目光之外也毫无办法。
不过外面的大都显然被里边的人给听到了,在两位护卫还没有站起来的时候。便突然从侯爵府里面冲出来了七八个护卫,看到这几个护卫各个手持刀枪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人往熙熙的大街之上而且还怡然不惧的样子,木拓再一次对这侯爵府上的人刮目相看,“这侯爵府上的人难道都是这么嚣张不成。”
而几名护卫冲出来之后一眼便看见了倒在地上的两位自己府上的门卫,以及正站在一旁悠然自得的木拓,特别是那名领头之人,看到了这个场景之后脸上迅速便被怒容覆盖了,虽然心里对这两位靠着自己在府里有人而在这里经常干一些强取豪夺的事情的门卫有点不满,但毕竟他们也是侯爵府上的人,现在有人打了他们两个,那就相当于打了侯爵府的脸面,相当于打了两位侯爷的脸面,身为府上的护卫,维护自己主子的一切利益自然也是他必须要做到的,所以不管如何今天都要从木拓这里见侯爵府丢掉的面子找回来才行。
看到想要将自己合围起来的护卫,木拓心里一慌,虽然刚才教训那两个门卫毫不费事,但那两人毕竟都没有兵器在身,而且也才两个人而已,现在冲过来的不但有七个人,而且还各个手持兵器的,所以木拓也不敢托大了,万一待会在打斗的过程当中自己不小心受了一丁点的小伤了,那就是得不偿失了。所以不待几名护卫将自己合围了,木拓便朝着首领之人说道:“我是悦来酒楼的东家,今日前来是为了见一下两位侯爷,请快去禀报。”
果然,一听到木拓的话,那名首领立马事宜自己几名手下停下了下一步的动作,悦来酒楼的东家木拓的大明在京城之中可谓是如雷贯耳,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他自然也听过木拓的大名了,不过无奈自己出身低微一直没有机会见过木拓,所以自然对木拓长得什么样子有点都不知道了,而现在突然在自己府外,有一个人打了自己府上的人,然后还对自己说自己是悦来酒楼的东家,如果此人身前身后跟了七八十几个的手下他也就可能会相信了,但是现在木拓就自己一个人,悦来酒楼的东家那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出来连一个下人都不带的。
“你说你是悦来酒楼的东家,那可有证明?”虽然心里不太相信,但那名领头的还是问了这一句话,这也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了,万一对方真的是了,那自己闹出麻烦就不好了。
不过很显然,要拿出证明自己就是木拓的东西木拓还真的拿不出来,你说他一不是朝廷命官,二不是朝廷册封的勋贵,哪里会有直接证明自己的令牌了,而他也不能在自己脸上刻上木拓这两个大字,然后谁看见了就知道自己是木拓了吧、
“证明自己的东西?”明明自己就是木拓,却还要自己去证明自己,而且偏偏自己还拿不出来可以证明自己的东西来,这让木拓着实恼火。
而另一边一直观察着木拓的那名领头之人看到木拓不能够拿出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之后立马变了脸色,此时心里已经彻底的将木拓定性为了想要借着木拓的名号前来混进府中的来路不明、目的不明的可疑之人了,连忙示意自己的手下,他想要将木拓给擒住了。
几名手下得到示意,立马重新举起了兵器然后几人合起来将木拓给围在了中间,然后只见那领头之人双手紧握兵器走进来便想要上去捉拿木拓了。
不过还没等到他走到身边了,木拓便急忙高声说道:“在下倒地是不是悦来酒楼的东家,也不用你亲自去请来你们的侯爷了,你只需要去将府中的管家请过来便可以得知真伪了。”
而听了他的话,领头那人果然停了下来,同时心里又产生了怀疑了,如果自己眼前这个人真的是假扮的,那刚才就应该漏出来把柄了,但是现在此人却还这么镇定,而且还敢让自己去请出大管家前来对证,这还真的有一点真的的可能啊,为了以防万一,领头那人不敢怠慢,立马重新将兵器放了下去,然后走出包围圈转身向府里面跑去。
张延龄、张鹤龄两人府上的管家是张家本家之人,算起来算是张家的支族了,而且这个管家以前一直都是张老国公爷身边的人,在整个张家都算得上是的德高望重了,也就是这几年随着张家的两位侯爷在京城里安了家了,不放心自己两个整天闯祸的儿子的张老国公爷才将这位管家给派到了京城来了。
对于这位管家领头那人极为熟悉,他知道现在在侯府里管家那也是深得两位侯爷的信任,几乎外出的时候两位侯爷都会带上这个管家然后让他为自己出谋划策来,可以说只要是两位侯爷认识的人,管家都认识。既然外面那人说自己是悦来酒楼的东家,那待会让管家出来一看便知,如果真的是了,那让自己想他道歉也未尝不可,但如果管家认定那人不是了,那今日自己非得好好的让他尝一尝自己整人的滋味不成。
很快,就在木拓等的焦急的时候,从里面走出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刚刚进入的那名领头之人,而另一人则是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不过他走路的矫健以及双眼的睿利都让人不敢小瞧了,这个人木拓也认得,知道他就是张延龄府上的管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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