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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拉巴子,谁家野狗,还有无人要,敢啃本大爷的大腿,要是没人要,老子砍死,炖狗肉吃”。
林一山赶紧站起身来,快步走到阿布身旁,踢了它一脚,大声呵斥了几句,然后指了指门口,阿布知趣地窜了出去。
“原来是你小子的狗,咋不好生看护,要是咬伤了人,老子可要拿你问罪!”
黄大海拧着脖子吼道。
“您老人家咋也来这小饭店吃饭啊!体察民情吗?都怪小人看护不严,惊扰了您人家,一山向您赔礼了,请你老人家千万不要怪罪。”
林一山忙打了个躬说。
林一山常去悦来饭店卖山鸡,时常碰到黄大海在哪吃饭,一来二去,也就认识了。
“下次再打了山鸡,也孝敬阮主簿和我老人家一只,别他娘的都送饭店去,让老子也尝尝口福。”
“黄爷,您老放心,下次打到了,我一定给您送去”。
林一山忙陪着笑脸说。
“算了,黄捕头,和一个狗较什么劲,再说也没咬伤你”。
阮主簿拉了拉黄大海的胳膊劝说,他才把横刀放在桌子上,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下次,再咬人,老子就剁碎了你”。
黄大海恶恨恨地瞪了一下蹲在门口的阿布说。
林一山付了饭钱拉着安和,唤上阿布逃命似地出了饭店。
走到永城县北面,林一山指着紧靠着繁华永城街道的一片约有二十亩的空地说:
“这就是我家的口分田,自从父亲走后就荒在这里了。”
安和看了看,二十多亩地没有种任何作物,地里长着半人高的荒草。
一个约有二十多亩的大坑横在这块地的前面,坑有一人多深,一端连着永城县的街道,一端连着林一山家的口分田。
林一山说:
“这个大坑原是我家的永业田,后来,由于家母生病,家中无钱医治,恰逢县府组织群众修永城县城内的主要街道,就卖于官家取土了。才形成这么大一个坑,但我家卖土不卖地,此坑仍为我家所有”。
这么好的地段,浪费了真是可惜,安和有点心疼。走到县城边林一山的哪块田地边,安和指着荒芜的田地说:
“一山,如此良田,荒在这里,岂不可惜,没想着种点什么?”。
林一山说:“这块田地紧靠县城,土地极贫,肥力不足,前几年,所种代粟,高梁都不高产,加上离城区近,无人看管,鸡琢猪食,所剩无几,成本都没有收回来,再说前面有一大坑,进出极为来便,于是干脆抛荒不种”。
安和看了看这个属于林一山家的大坑,的确很大,也很深,里面倒了许我乱七八糟的污物。
如果把这个坑填了,这个坑,加上后面的口分田,就有四十亩位置极好的土地了。
安和心里暗暗盘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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