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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倒不像前面的那些甬道似的那么黑了。小小的油灯托着黄豆大小的灯火,每一个洞口前都有这么一盏,照亮了洞口前面这一段路,还有洞口上方写着名字的木牌。
可以确定,这里的确是住人的。但……这真的是“小镇”么?
前世,伊文的叛军也建造过位于地下的基地。在罗伊的印象里,地下设施无论大小,都应该在地底掏一个空腔出来,这样做什么都方便,而且也能通过空腔的高度,稍稍缓解地底给人带来的压抑感。
然而,此刻呈现在罗伊眼前的,则是一条犹如蚯蚓的甬道,不比他们下来时经过的那些地方宽敞多少。父亲这种高大的身形,站直了头能撞到,站在路中间别人基本就走不了了。甬道两旁每隔五步左右便是一个洞口,伴随着甬道延伸到黑暗之中。
每一个洞口都有破旧的木门,多是用木板拼接而成的,此刻都掩着,没有没有任何说话声,也没有其他响动。十米开外的油灯突然爆了一个灯花,在罗伊听来跟爆竹似的。
“父亲……”忧心忡忡的罗伊压低了声音,“这里真的有人么?”
她话音刚落,吱嘎一声,一扇破木门打开,一个佝偻的身影推着一辆手推车走了出来。手推车上有一些锤头铁锨之类的工具。很明显,那种手推车是这里唯一能够使用的运输工具。
听到响动,他回头看,顿时像见了鬼。
之后父亲和罗伊在老虎旅馆经历的事情,在这儿基本又经历了一遍。好在这里的人们也很清楚自己的居住环境不适合一大堆人挤在一起,于是大多只是站在门口望着父亲,在父亲表示自己要先回曾经的家后也没有人纠缠。只是在父亲和罗伊真的离开后,身后热烈交谈的嗡嗡声持续了很长时间。
跟着父亲走,罗伊才发现,原来这里比她以为的要大得多。跟普通的居民公寓很类似,这里也分很多层,每一层有很多个房间。只不过人家的房子建在地上,比这儿要宽敞明亮得多,而光是在这儿呆了不到二十分钟,罗伊就觉得要发疯了。
终于,父亲在一扇上头挂着罗字门牌的木门前停下。敲了敲门,没有任何应答。
一位老奶奶从隔壁颤颤巍巍地出来:“罗修啊,自从你走了,这儿再没人住了。”
“老烟枪没住在这里么?”父亲问。
老奶奶摇了摇头,想说话却咳嗽,只好朝父亲摆摆手,转头回了自己的房间。
既然如此,父亲掏了掏口袋,找到了一串老旧的钥匙,打开了锈钝的门锁。他自己先进去收拾了一下,点燃油灯,再让罗伊进去。
罗伊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有些意外,这里并没有封闭很久的房间那种闷闷的感觉,竟然让她觉得有点舒服。人的适应能力真不是盖的。
房间很小,却细心地分隔成了卧室、厨房和卫生间。罗伊坐在父亲替她擦干净的小板凳上,抬头四处张望。
这就是父亲长大的地方?
这么压抑逼仄,不要说在这里长期生活,哪怕多呆几分钟,都会让人丧失理智。
而父亲却在这里度过了自己最宝贵的少年时期。他认识的人中,还有许多依然生活在这里。而且不止是他们自己,他们的孩子,孙子,都只能在这里生,在这里死,永远不要奢望有能离开的那一天。
“还好,水管没锈。”父亲说着,端着两杯水从厨房出来,“渴了没?地下镇的空气和水都是集中供应的。我尝了一下,新鲜的,能喝。”
罗伊接过杯子。“父亲。我终于理解你为什么要做星盗了。”(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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