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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过去:
“祖母,孙儿口渴,可否休息一会儿?”
某祖母一扬银针:“不可!”
半个小时过去:
“祖母,孙儿。。。。。。孙儿要死了。。。。。。”
某祖母不为所动,举起银针作势要扎,某孙儿跑得比兔子还快。
一个小时过去:
气喘吁吁的扶苏喘着气断断续续问道:“祖母可否告知,为何要如此虐待孙儿?可是孙儿哪里惹了祖母不快?”
阎贝认真的歪头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哪里惹我不快。”
扶苏眼冒金星,脚步虚浮,三步一停,望着远处那足渐浮现的城墙,绝望问道:
“那祖母为何,为何要如此对待孙儿?”
“为什么?”阎贝把玩着银针仔细想了想,突然展颜一笑,“这是为了咱们大秦的未来!”
“哈?”扶苏懵逼,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一下子把一个跑步事件抬到了这样的高度?
阎贝却不说话了,只是把腰间别着的竹筒递给扶苏。
扶苏接过,以为是水,打开塞子猛的往嘴里灌,待尝到那又咸又甜的古怪味道时,差点没呛死。
不过幸好有阎贝在身边,上前对着他的背就是一巴掌,把呛到的水给拍了出来,这才没被一筒生理盐水给弄死。
“祖母,您给我喝的是什么?”扶苏质问道。
饶是他脾气好这会子也忍不住爆发了,更何况如此对待他的还是他只在昨天见过一面,并不熟的皇祖母,要是还不发点脾气,那简直可以成为圣人了。
可惜,他面前这个祖母脑电波从来不会和他对接上,自顾盖好竹筒,递给他一个无知的眼神,便举起了银针,作势要扎下来。
扶苏一看,那还得了,慌忙跑走。
于是,在这样的威逼之下,扶苏开始了自己悲催的被祖母欺压日常。
每天天不亮就要起来,不顾他的恐高被拎到山上,仍由他自生自灭。
如此三个月下来,扶苏发现自己的体力和耐力开始飙升,可还没来得及为这样的改变开心一下,他就被甩到了陡峭的崖壁上,开始了长达一年的攀岩生涯。
可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事实上是并没有!
每天的下午,他还得去学堂学习,和一群平民百姓甚至是奴隶一起平起平坐的学习,偶尔还会得到来自奴隶学霸的不屑一笑。
这可把扶苏给刺激得不轻,发誓自己一定要成为学霸,让这些奴隶和百姓仰望。
然而,他皇祖母的课程实在是诡异刁钻,什么空气阻力,工业流水线的,他实在是听不太懂。
无法,只好重新像幼儿一样重新学习一个新的知识体系,甚至还得和那些平民奴隶们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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