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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中央空调在不断运转,气温却频频升高。
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炙热的光遮住,一盏台灯,两个人气氛逐渐旖旎。
相信陈景元老老实实不当变态,不如相信林家旺剃头当和尚。
因为他本来就是肆意妄为的流氓。
一进门,郑妙谊就被扑倒在床上,双手被固定在两边,陈景元化身大型犬类动物,痴迷地舔着她柔软的唇,漂亮的眼珠子折射出一道光。
沉沦。
继续沉沦。
即便整座城市往下崩塌,这场亲密的纠缠都不会停下来。
郑妙谊挣脱出双臂,软软地环住他的脖颈,一点一点回应他,唇齿间数不尽的甜蜜。
略微粗糙的手掌划过纤弱的脖子,抚摸着细腻圆润的肩头,凡触碰过的肌肤都变成淡淡的粉红色。
他沙哑着嗓音道:“宝贝我想……”
郑妙谊轻柔地吻着他的喉结,一下一下的。
十指紧扣的瞬间,眼眶溢出晶莹的泪珠,从脸颊滑落。
“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疼了。”他用吻在安抚她的疼痛。
静了一会儿,疼痛消散了些,旋即不安和躁动占领了理智,她有些不耐,陈景元哑着嗓子道:“抱紧我。”
郑妙谊皱着眉头推了下,叫了句:“阿元。”
她不堪重负地叫道:“阿元、陈景元。”
汗珠滴落在她身上,郑妙谊有些晕,可下一秒她被抱得更紧,鼻息间充斥着他的气味。
郑妙谊被人吵醒了,陈景元拿了手机下床接电话,虽然很轻,她还是醒了。
本来也不困,就是累。
随着精神复苏,身体每一处仿佛被大卡车碾过般,她试图把被窝里的手臂伸出来,费了不少劲,拿到床头柜的手机,看了时间,已经下午四点了。
她无奈地用手遮住眼睛,真是疯了,任由陈景元闹腾。
过了一会儿,郑妙谊没有错过轻微的动静,陈景元开门进来,单膝跪在床上,捧着她的脸,眼神中说不出的缠绵,“还睡吗?”
和小说里描写的极致享受相去甚远,郑妙谊被身体不适折磨得不耐烦,侧过身冷着脸道:“难受死了,你技术真差。”
谈恋爱多年,陈景元自认为非常了解自家女朋友的脾气,不管她做出什么反应他都可以从容面对。
可一句“技术真差”,他直接破防。
陈景元干脆把人抱起来,强制让她看着自己,试图解释:“我也是第一次嘛,你要允许我有一个从不会到精通的过程对不对,再说了,我要是特别会,你才应该怀疑我是不是个渣男,宝贝你说有没有道理。”
在郑妙谊看来,他在狡辩。
“我不听,小说里都写着男主无师自通的!”她试图挣脱。
陈景元牢牢抱住她:“信什么小说啊,你信不信那些写情情爱爱的小说作者连恋爱都没谈过,这些都是她们意淫出来的。”
“不听不听……”
陈景元哄了好一会儿才把人哄好,他也很无奈,怎么把第一次搞成这样,明明他很快乐的。
最后他不死心地问了句:“是一点快乐都没有吗宝。”
“没有!”
惨遭打击的陈总决定回家自学,偷偷努力,然后惊艳所有人(女朋友)。
毕竟不想当技艺高超的司机不是个好老公。
晚饭是陈景元叫到房间吃的,他想抱她下床的,被一把推开,身上确实酸痛,倒也没有走不动路那么严重。
菜一道道揭开盖子,郑妙谊嘴角抽抽,“你给我点了份月子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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