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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想像中的不一样,她以为贺乐妍就跟自己上辈子一样,在边放的身边当个花瓶,而贺乐妍明显不一样,她连花瓶都不屑当,神情冷冷的,像是跟谁都有仇似的,可瞧着那表情,并没有叫边放不喜欢,他反而还挺照顾她的——
最后坐下的时候,边放坐在她身边,而贺乐妍坐在边放的身边,离景灿灿隔了边放一个位置,她试图朝贺乐妍善意的笑,结果,贺乐妍不理不睬的,只瞧了她一眼,就瞬间收回视线。
叫景灿灿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明明不是这样的,上辈子贺乐妍也没有走清冷路线的呀,怎么跟她所知道的那个贺乐妍不一样,贺乐妍是出了名的无绯闻,出道多年,就算是跟当年拍一部电影就跟女演员传绯闻的某大哥搭戏,也没有传过绯闻。
哪个提起贺乐妍,不都是觉得她易亲近,哪里是现在这副清冷的、爱搭不理的模样?
奠基仪式其实就是那么一回事,每个人发表讲话,都是事先安排好的,一个一个的讲下来,都讲了快半小时,听得景灿灿是昏昏欲睡,还是最后陈烈暗地里拉了她一把,才没叫她出点洋相,因为别人都走下去了,每个人都拿把铲子,——陈烈还将铲子塞入她手里,她一时没防着,差点没拿住。
脸上顿时一红,她还吐了吐舌头,老实地跟在陈烈身后,下意识地又回头看一眼,边放就在她身后,见她回过头来,自然的一笑。
但是景灿灿没看他,她看的是贺乐妍,贺乐妍并不同她一样,手里没有分到小铲子,她就挽着边放的手臂,表情冷冷的,见景灿灿看过来,依旧是冷冷的,像是不把什么东西放在眼里头,好像谁也别想入她的眼。
这一瞧,叫景灿灿挺心虚的,她不知道贺乐妍是这么个性子,可想想人家从艺的辛苦路,大抵也能理解是怎么一回事的,想的最多是她自个儿,要不是她重活了,从那个圈子里头把自己给跳出来,贺乐妍何至于会遭遇这个?
她想来想去就把自己给想绕进去了,内心满满的负罪感,压着她快透不过气来,拉拉陈烈的袖子,踮起脚来,“陈叔叔,干吗不一人一把的?让人的手空着多没意思呀?”
陈烈一回头,冷眼看她,“当我是发糖的?还一人一颗?这些是我的股东。”
好吧,景灿灿觉得自己蠢透了,舌头管不住嘴巴,脑袋也管不住嘴巴,大抵说的就是她这样的人,真回到十八岁,脑袋都回到十八岁了,她连忙捂住嘴巴,“我没说,我没说,我什么都没说……”可她冷不丁的一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朝他笑得跟个偷吃鱼的猫一样,“难道我也是股东?”
她乐了。
“想得美。”
一盆冷水泼下来。
将她烧了个透心凉。
“你有钱入股?多少钱?”说句更实在的,他低声问她。
说到钱,她还真是没有,是有点钱,也是他给的,她以后还得还人家的,一提起钱,她就有些底气不足,可她立马的将这个甩开,脸皮就厚了一点,指指亿达对面的那块民居,“那里过不久就要折迁了,要造地铁了,陈叔叔你晓得不?”
谁知道——
话音才落,她就被陈烈一拉,拉得脚步都踉跄了一下。
没等她说自己说的真是实话,陈烈就按了下她的头,“还不跟着我做?”
哦——
她悻悻然地跟着做。
心里骂他。
最好他发不了财!
她一铲土,边放也跟着一铲土,还朝她笑——
那笑的挺刺眼的,叫她看了挺碍眼。
“傻瓜——”
她冲他说,但是没声音,就嘴唇动了下。
边放没看出来她说什么——到是贺乐妍冷眼过来,叫景灿灿立即闭嘴。
好嘛,她怕贺乐妍。
毕竟是她害的贺乐妍现在这样子。
奠基仪式过后还有顿饭。
说饭太庸俗了,其实说是酒会,庆祝酒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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