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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的射击要领其实就是三点一线。”
“什么叫三点一线呢?就是标尺凹槽,准星,再加上目标,都在一条直线
“只要符合三点一线,且距离也不超过百米,命中人体还是不难的,只不过,距离再远,或者你想指哪打哪,尤其想要命中移动中的目标,那就不太容易了。”
高慎行拿着一杆汉阳造,正跟游击队的二十多号队员讲解射击要领,刚讲到一半,周曼天就神情严峻地过来,跟他说:“高排长,我们好像是被人盯上了。”
“盯上了?”高慎行放下手中的汉阳造,问道,“什么意思?”
“你还是自己去看看吧。”周曼天解释不清楚,领着高慎行就往驻地外面走。
周曼天、小麻雀的游击队只有二十多人,枪枝更只有十几把,处境可以说是很难,这也跟他们活动的区域太靠近长江,而且距离池州也太近有很大的关系,小日本在江岸附近的治安力量还是非常强大的,游击队只能够依靠几处河滨、湖沼来回转移,勉强生存下来。
游击队现在的藏身之处,就是一处湖心小岛,方圆不足百米,但是胜在小岛上面长满了茂密的芦苇丛,隐藏下区区几十号游击队员并不难。
像这样的临时落脚之地,游击队还有好几处。
来到小岛边缘,周曼天从芦苇荡中拉出一条舢板,待高慎行先行跳上了舢板,周曼天才下水推着舢板往前走,待舢板荡出几米,离开了浅水区,周曼天伸手搭着舢板船沿,只轻轻一撑人就已经上了舢板,然后拿起竹篙撑着小舢板往外走。
快要到芦苇荡的边缘时,周曼天又拿着竹篙往水中轻轻一点,舢板便停住了。
然后周曼天又抽出竹蒿扒开前面的那丛芦苇,高慎行从芦苇丛的缝隙中往外看去,只见前面不远处的水面上,正泊着一艘舢板,上面有两个戴着斗笠的年轻渔家汉子正在撒网,高慎行没有打过渔,所以并未看出什么异样。
“大周,这两个人有什么不对吗?”高慎行压低声音询问道。
周曼天低声道:“高排长,如果你常年在水上讨生活,或者曾经撒过网,打过鱼,你就不会这么问了,这两个家伙一看就知道只是在装样,你看看他们撒出去的鱼网,撒鱼网,得把渔网整个展开,而且还要尽量往远处撒,可他们呢?渔网压根就没展开,而且撒在船边,这样能网着鱼才怪,所以,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渔民。”
“不是渔民?”高慎行沉声问道,“是奸细?”
周曼天点点头,又说道:“十有八九是便衣队的眼线。”
游击队跟池州的便衣队,已经打了很长时间的交道了,在小日本的怀柔手段之下,池州附近的老百姓并不怎么愿意帮助游击队,但中共池州县委还是尽可能发展了一些堡垒户,依靠着这十几家堡垒户的暗中资助,游击队在长江边上顽强地坚持了下来。
不过,大约在三个月前,池州的便衣队忽然换了一个新的队长,这个新来的便衣队长可不是个善茬,他在池州各个乡、各个村暗中收买了不少地痞,让这些地痞充当他的眼线,然后,经由这些地痞告密,短短的三个月间,便衣队便侦缉了大半堡垒户。
最近这半个月,因为得不到堡垒户的资助以及掩护,游击队的处境便越发的困难,成员也由最多时的五十多人锐减到二十余人,周曼天、小麻雀甚至已经在考虑带部队转移了,不过,就在这个时候高慎行却带着第5大队来了池州
“便衣队的眼线?”高慎行问道,“是今天才出现,还是以前经常有?”
“经常会出现的。”周曼天说道,“我们有好几处临时藏身点,不过,每到一处,往往呆不到两天,便衣队的眼线就会跟过来。”
这时候,小麻雀也载着李牧坐另一艘舢板赶了过来。
“大周,便衣队的狗又出现了?”小麻雀见面就问。
周曼天点了点头,李牧便举起手中的改装步枪,说:“先于掉他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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