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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剑湖合宗仙武盟,自然皆大欢喜,仙武盟上下一心,勤修苦练,决意在一个半月后,与魔道大战一场。
飞来峰暂且按下不提,且说段天河那日眼见王克从容不迫离去,眼中掠过一道寒光。
他什么话也没说,从赢越之子中,随便挑了一人,令其继任,便飘然离去。
虽然他已不在,但并不担心大秦这里会乱,他早已将秦国几个宗师控制住,谁来继任都只是一个傀儡而已。
段天河一路南行,途中也见到兰柯举寺北迁,但并未阻止,直接从他们头顶掠过,就连慧真方丈也未曾现。
待他回到宋都之时,燕惊寒等人伤势已近痊愈,却独不见韩念祖身影。
“念祖呢,怎么不见?”段天河问道。
“陛下,念祖前去讨伐河阳门,尚未归来。”
燕惊寒将其离开后的情况与他细细述说一遍。
“胡闹!朕不是命你等安心养伤,余事不管吗,怎么自作主张?!”
段天河语带怒意,显然对此事十分不满。
“陛下恕罪!”
燕惊寒众人急忙告罪,心中暗道:“自从王克到了七杀城后,陛下威严日增,不似往日那般和蔼了。”
“罢了。”段天河挥了挥手,说道:“你们也不想想,神魂誓言王克岂会不通知各宗门,只要那河阳门不出战,能奈他何?”
燕惊寒老脸一红,河阳门那边正如段天河所言,任你如何也不出阵。
韩念祖本意是要去立威,结果却成了爬上了热锅的蚂蚁——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尴尬之极。
他急忙道:“是,陛下所言极是,臣等未曾想到此层。”
“这下好了,不但没能立威,反而失了颜面。再说了,去打哪家宗门不好,非要去打没有内应的河阳门,你们就没有动动脑子吗?”段天河气道。
燕惊寒的脸青一阵,红一阵,讪讪地说道:“臣等怕内应再反水,反而引我们中计,故而……”
魔觉寂本香毕竟是魔道手段,段天河并未与其他人明说,是以燕惊寒等人也不知根底。
段天河也不好再深说,挥了挥手道:“罢了,你们先好好养伤吧,朕亲自去看看。”
他刚要走,燕惊寒又道:“陛下,还有一事,摘星崖和葬剑湖所有人都已离开山门,向北而行。”
“朕已知晓。”段天河点了点头,又问道:“对了,各宗内应已将阵法路线送回了吧?”
“已送回,但真假未辨。”卢泰说道。
“他们都已经迁宗了,你说是真是假?”段天河反问道。
卢泰不由得瞪大眼睛,简直有些不敢相信,他怎么也想不到,段天河只用了盏茶时间,就把那些顽冥不化的中洲宗师劝降了。
“你们不是要立威吗?命赵襄派人前去摘星崖,将其一把火烧了吧。”段天河说道。
“臣遵旨。”燕惊寒等人齐声说道。
卢泰立刻找来一个阴阳家的阵法大师,让其带宋军去摘星崖,而段天河则独自前往河阳门。
韩念祖正在看着河阳门阵法运气,在此间已半月有余,但任他使尽手段,河阳门都坚守不出。
他又不能主动攻阵,凭那六个宗师,想要把河阳门阵法攻破,估计要到天荒地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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