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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女子连靠近马厩都觉得脏,连祝英台那样不拘小节的女人见了高头大马都会害怕,可看着眼前这一幕,说花夭能举起这些瘦马他都信,怎能说她是女人?
也就是谢使君帮着撒这样的谎,才让人不敢反驳。
另一边的花夭看到马文才来了,笑着和孙秀之说了什么,等把这几匹马伤口医完,便整了整衣襟,向马文才走去。
她靠着马文才家财万贯,这马文才如今在她眼里就是地上的财神爷,她巴不得将他供起来才好。
只可惜自己没有倾城之貌,否则要能靠脸把他迷得七荤八素跟她回怀朔去,岂不是大妙?
想到这里,花夭第一次为自己过于英气的外貌可惜。
马文才解决了一桩心事心情大好,于是和花夭闲谈间,便把此事当做笑话说与花夭听。
“你说好不好笑?你是没见到那小司的眼珠子,好像当场要掉下来。”
他摇着头笑道:“谢使君和子云先生也是狭促,这样的话他们也敢说出来。你若在外面听到什么风声,可别生气。”
他这是什么情况?
“你不是知道我是女人吗?”
花夭莫名其妙地看着马文才。
“我对什么风声生气?”
马文才眨了眨眼。
“啊?”
“在我回国之前,那天夜里?”花夭眼睛里闪过一丝奇怪的光芒,“还有那次我擦身,你看到了我束胸的绷带……”
咦,她怎么忘了南人生性羞怯,其实她还能用这种手段赖上!
“你,你在说什么?”
马文才一听到“那天夜里”,再想到自己曾被她压于身下,眼神终于慌张起来,瞠目结舌道:
“你,你难道真是女子?”
“我是啊!”
花夭干脆的一点头,又抓过马文才的手,按在自己的喉咙上。
“你看,我一点喉结都没有。”
说罢,她又拉着他的手,从她的喉间再往下移。
“今日天热,我没穿束衣,我虽女扮男装,但也不是一无是处,你摸一摸就知道啦……”
她有意逗弄马文才,抓着他的手,眼见着要按在自己的胸前……
什,什么束衣……
什么绷带!
轰!
马文才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奔头顶,将他烧的头晕脑胀,脸上热的要炸裂开来。
他“唰”地一下收回了自己的手。
“你,你胡,胡……”
胡扯!
本书旨在打造第一刁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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