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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褚向和往常一样,趁着天色尚早,悄悄从侧门而出,带着萧宝夤赐的几个亲卫想要绕去光宅寺,可一到光宅寺附近就发现了情况不对。
光宅寺曾经是萧衍的故居,后来舍出作为寺庙,寺庙里还有一座以皇后命名的石井,香火十分鼎盛。
可如今通往光宅寺的同夏里寂静无比,就连寻常清晨能听到的鸡鸣犬吠之声都未听闻。
萧宝夤的亲卫也是警觉,当即拉着褚向的袖子调头就要走,却没料到四周的高墙上突然出现数十道身着黑衣的人影,齐齐拿着麻绳制成的绳网向他们抛去!
说时迟那时快,“唰唰”几声拔刀之声,褚向头顶的绳网被一个亲卫破了个口,那亲卫也顾不得僭越,抬脚将褚向一脚踢出网外,大叫了一声:
“跑!”
褚向头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担心前面还有埋伏,当即头也不回的往来时之路跑去。
那些人见他跑了,根本不和被绳网网住的亲卫纠缠,提着兵刃就去追赶褚向。有几个亲卫见情况危急,连人带网撞向追赶的黑衣人,但只阻拦了一瞬。
清晨的建康城已经有了人影,尤其是早起做朝食生意的小贩,他们刚刚支好摊子就看到一个面色如玉的俊美少年没命狂奔,身后还跟着几个持着武器的黑衣人,顿时惊声尖叫了起来。
“快去找差门,有人要杀人!”
“天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持刀行凶!”
这些小贩喊虽喊了,却不敢阻拦这些敢在天子脚下拿刀的凶人,只是大声提醒褚向往哪个方向奔逃。
可怜褚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眼见着就要被后面的人抓住,斜地里突然伸出一根竹竿,重重扫向他身后的黑衣人!
“贼子敢尔!”
那黑衣人见是一根做招幡的细竹竿,抬刀欲要砍断,却不防竹竿上传来一阵大力,那黑衣人连人带刀一起被扫了出去,直直撞在后面的摊子上,吐出一口鲜血。
褚向这时才认出在扁食铺中匆忙走出的人影,心中有救,浑身的力气一松,顿时瘫软下去。
那人眼疾手快,连忙伸出一只手将他拉到自己身边,又推到后面的小摊子上,让自己的亲兵将他护好。
“花将军,他们在光宅寺那边拦了我的侍卫,如今生死不知。还望尊驾能留下一两人,好让我去交换人质!”
褚向得了安全,立刻高声向花夭请求。
这边花夭起了个早吃个早饭,没想到遇见这种事情,当即手中竹竿一横,当做长棍又向那黑衣人扫去。
黑衣人刚刚吃了一棍,知道眼前这蛮子的厉害,哪里还敢再接这一棍,当即一个翻滚避开,口中长啸一声,和一起追来的同伴四散而逃。
“往哪儿逃!”
花夭见这人行凶不成就要逃窜,顺手抄起炉子上正烧着水的水壶,抬手就将那壶朝一个黑衣人砸了过去。
只听得“哐”的一声闷响,那陶壶砸向了黑衣人的后脑勺,巨大的力道带着壶碎后四溅的开水,让那人抱着头就在地上痛苦的哀嚎了起来。
这时花夭已经追到了此人的面前,刚刚抓起地上这人的前襟要提起来,突觉脑后一阵劲风袭来,下意识的偏头避让。
这一避让,那劲风擦着她的耳畔过去,直直射入她手中这人的面目之中。
待花夭伸手再要阻拦已经来不及了。
那人的额心中了一箭,脑后又破了个大口,死得已经不能再死。
“将军!”
“主公!”
亲兵见有箭,哪里顾得上褚向,连忙走出铺子,警觉地向箭来之处眺望。
然而他们只知道箭是从他们没有提防的背后射出的,却不知到底是从何而来,这里是早市,人虽不多却杂乱的很。
“花将军!”
铺子里的褚向担忧地高喊:“还望能救一救我的亲卫!”
花夭皱着眉从黑衣人的额间拔下那支短箭,对着光仔细看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我没这能力……”
她捻着那支铁箭,面色严峻。
“射出这箭的,是你们梁国军中才用的弩机。在这闹市之中,就算我再武勇,但只要有几把这样的弩机在暗中相伺……”
“我必定命丧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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