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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庆之一边匆匆解释,一边领着所有人上甲板,船已经进水,再在里面留着要出事。
“子云先生,不好了,船上的管事和□□个船工都跳河了,就剩几个桨手!”
陈庆之话音还未落,一个侍卫跌跌撞撞寻到他,面色苍白。
这下子,连陈庆之脸色也不好了。
他的脑子里有许多东西一闪而过,为什么之前他租借这座商船如此容易,此地的水曹为什么那么客气,之前几艘官船都为他一路驱赶靠近的船只,为什么对他这个打着商船印记的船只放行容易……
他之前以为是他的御史台手令起了作用,现在想想,怕是御史台的手令做了催命符。
之前那些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想不明白的关节,现在一下子就明白了。
“先生,怎么办?我等会水的侍卫下水去把他们抓回来?”那侍卫显然也是六神无主。
“不必了……”
陈庆之等人已经上了甲板,甲板上如今惊慌一片。
“如果我猜得不错,那些船夫管事本就是安排好了,给我们设局的。”
那侍卫脸色一变,奔到船舷边往下一看,顿时咬牙切齿。
“这群混账,果然上了那几艘艨艟!”
“先生,现在怎么办?”
饶是马文才机智百变,现在也手足无措。
他一眼望去,傅岐抱着狗已经找到了梁山伯和祝英台,风雨雷电也奔上了甲板,带着他的贵重细软,祝英台的书童半夏不见踪影,徐之敬也不知在何处,甲板上没看到他们的影踪。
船只的倾斜越来越厉害,甲板上已经站不住人了,全靠倚靠着固定物撑着,但谁都看得出这船沉没已经是迟早的事,之前逃跑的船夫们不知道做了什么手脚,这艘船沉没的速度快的不像话。
“弃船!”
陈庆之看着已经向他靠近的孩子们,心中已经做了决定。
他从怀中掏出两枚蜡丸,递给马文才一枚,沉声说:“这就是我来浮山堰的目的,当初浮山堰还未破堤的时,有传闻寿阳方向一直在浮山堰那边凿洞泄水,所以寿阳水位才越来越高,浮山堰却一直没崩。后来不知为何那边的洞被堵起来了,随水却飘出无数这样的蜡丸。”
陈庆之看过这里面的内容,说的也越发详尽:“里面也是一首童谣,唱的是昏君佞王,南北勾结,淮河水涨,浮山堰崩,劝人及早逃命。”
现在确实不是该说这个的时候,但陈庆之怕自己这次有死无生,所以索性把内情给他们说了个干净。
“从水里捞到这蜡丸的人不在少数,可蜡丸也不是一直能密封,许多还是被水毁了,有些留下来的到了百姓手上,都不认字,还有些以为是治病的药,就这么吞了的,只有极少一部分传开了,可是没人敢传这歌谣,这蜡丸是平阳郡的崔太守设法谋到,日夜加急送往京城的,但是信使入京以后却被人无故拦下,那信使用了半个月时间,去了一条命,才寻到机会将蜡丸送入御史台,自己也一命呜呼。”
陈庆之眼中有不忍。
“但是那时候已经晚了,浮山堰已经崩了。”
“信使没有暴露崔使君的身份,御史台的人只知道送信来的是会稽太守萧元简的门人,我以为此事和会稽太守有关,匆匆南下,后来才知道是萧世子在临川王府上赴宴时被一疯仆冲撞,塞了这几枚蜡丸说明原委,世子萧俊和崔廉是旧友,设法将蜡丸送入了御史台,却也不想沾手这件事。”
陈庆之叹息。
“那疯仆必定是哪家在临川王的眼线,崔廉的门人至死也没暴露崔廉的身份,可蜡丸毕竟从北方而来,而崔廉没有上折而是秘密派人入京怕是身边也有了麻烦,我得了消息后就一路北上,想要弄清楚蜡丸的来历,平阳郡是一定要去的,却不能大张旗鼓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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