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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四个人本来是打算在参拜完以后到其他地方逛逛,再各自解散。
只是中半途,所有人都发现某个人不对劲。
“那是醉了吧”
“丢了糖把糖纸吃了啊”
“他喝了多少”
“一杯吧。”
“真假那可是甜酒。”
“悟,狗怎么叫”
“咪”
“”
结果是只能临时取消了计划,将某个省人事的小少爷连同千鲤一起送返回家。
“少爷小姐们,你们可给我添苦头吃了”
五条宅,灰头土脸的木村迎接了他们。
“家里集结去参拜的大人们找不到悟少爷,全部都急得焦头烂额。”
这事告一段落。
之后,夏油杰和家入硝子都离开。
木村则跑去找侍女做醒酒的汤。
房间里。
千鲤看了看已经被弄到床上,皱着眉有点难受哼哼唧唧的五条悟。
他平常睡相很好,端端正正、双手置于腹前。
但是喝了酒显然不,本来被盖得好好的被子滚来滚去让一大半都掉到床底下。
让人操心。
见状,千鲤立刻停了在本子上乱涂乱画的笔。
从被炉里爬出来,一点脚步声没有地蹭到床边。
她将被子的一角提上来,奋力一掀,盖住了上边四仰八叉睡着的整个人。
检查无误后放下心,千鲤刚要往回走,窸窣的动静外加厚被落地的闷响声。
她转回身,漠然无波的猫瞳中映照出对方睡成劈叉的滑稽模样。
千鲤“”
默默走回去。
当做没看见对面毫无形象的女孩,拽起对方睡得连同滑下的被子一起掉到床下的一条腿,将腿连同被子一把掀到床上。
冬天的被褥很厚,再加上人的重量,光是作出这么个“掀”的简单动作就让她气喘吁吁了。
累。
她一屁股坐地上,打算歇会儿再挪动。
可是,床上又传来布料摩擦的响动声。
伴随着嘟哝出来的梦呓,千鲤警惕地抬起头,眼见着不安分睡着的家伙又有故技重施蹬被子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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