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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浅诡异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要是真的在这上面那啥啥了,这男人以后还能不能好好地办公了?她还能不能好好地坐在这儿陪他办公了?!
“不好!”她恶声恶气、咬牙切齿地道了一声。
回应她的依旧是男人的一声低笑。
只不过他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下去,又是一阵“咚咚”的声音响起。
这回可不再是他故意逗她的声音了,而是不知道哪个不识相的狗奴才来打扰他们!
君墨影心里狠狠诅咒了一句,凤浅看到他的脸倏地黑成了一块炭,“谁?”
“回皇上,是奴婢。”
冬阳。
凤浅见男人没有要再开口的意思,便问了一句:“什么事?”
“娘娘,是凤鸣宫里的言溪姑姑。据说是太后娘娘突然昏迷,太医说……说情况可能不太好……”颤抖的声音隐隐带着一丝哭腔。
屋子里两人的脸色登时一变。
凤浅尴尬地看着君墨影,其实这样做一半才是最容易从此不举的吧……
“知道了,你去回言溪姑姑,皇上马上就来。”凤浅连忙对外头的冬阳说了一句。
君墨影黑沉沉的脸色再也恢复不过来,也不知是恼怒还是阴鸷地盯着她,良久,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一言不发地替她穿上衣服。
凤浅抿了抿嘴唇,放平手掌贴在他的脸上,“放心吧,太后还年轻,不会有事的。”
“恩。”
******
凤鸣宫里,太后的脸色确实很差。
君墨影一进门就皱着眉,走到床边的时候薄唇也微微抿了起来,太后看到他,抬了抬手,却没能成功。
“母后,您哪里不舒服吗?”
太后摇摇头,“人老了就是这样的,不碍事。”她微微一笑,两人又像是回到了最初的时候那样,中间的所有事都没有发生过,依旧母慈子孝,“这会儿都该用晚膳了,哀家这里也没什么事,皇上回去吧。”
虚弱无力的声音让君墨影的眉心愈发紧锁。
“母后过往不是总念叨着要朕来看您么,如今朕来了,难道您不高兴?”
大约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太后楞了一下,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皇上能记着哀家,哀家自是高兴的。不过哀家最看重的还是皇上的身体,所以这些虚的东西,就不必了。你我母子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哀家如今也不求皇上能像从前那样认我这个母后,只要知道皇上现在好好的,哀家就心满意足了。”
“母后……”君墨影在她床边坐下来,“您别说这样的话。”
他微凝的眸光里沉淀了很多东西,最后面容严肃地道,“朕明白您想补偿怜汐的心,不过她现在已经是过去了,何况有那样的后果也是她自己挑起的。若是母后能够放下过去的那些事,朕便还是母后从前所认为的那样。”
太后的瞳孔骤然放大,里面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的光芒,“哀家做了那些事,皇上当真还愿意像从前那样吗?”
她犹豫了一下,才有些艰难地开口问道:“那……哀家有件事想……想问问皇上的意见,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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