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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绯尘又失算了,他今天遇到的不是别人,而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长留上仙白子画。绯尘拼死运功,却发现白子画的纯阳真气并没有被他的邪术吸引化解,而是如万川归一的大海般风平浪静,岿然不动。更为惊异的是,他的邪术反而开始倒流,吞噬着自己本身残存的真气。
白子画清冷的声音响起,如同来自上天的审判:“绯尘,既然你如此喜欢用邪术化去别人的功力,现在做好自食其果的准备吧。”
“哼,白子画,今天栽在你手里,老夫认了。但是你从头至尾都在用自己新创的招数,看来在你心里也默认长留的仙术根本不值一提,只能贻笑大方吧?”绯尘拼命挣扎,想要摆脱白子画内力的牵引脱身。
“哦?你说长留的仙术不值一提?”
绯尘猛然感觉到手掌的引力放松,借机回撤,趁着这个时机倒纵出去,飞向擂台的一侧边缘。
白子画横霜脱手,随着西沉的太阳飞舞在渐渐暗去的夜空,剑上枳白的光芒大盛,流星般在空中划出一个古老的法阵。白子画纤尘不染的手指以难以想象的速度结着庄严的法印,脸上千载难溶的寒冰渐渐化为洗尽纷繁的虔诚,嘴里吟诵着万年仙派长留源远流长的密文。忽然掌中精纯的纯阳真气飞涨,直接注入翱翔在天边的横霜。
“剑~锁~苍~穹!”碎玉一般的清朗声音如九天梵音般回荡在天际,观战众人霎那间都被这声音中的空灵洗去了心头的杂念,纷纷静心止言。
森冷的横霜剑在天空一分为二,二分为四,四分为八,在绯尘稳住身形的一刻,齐声下坠牢牢钉在以他为中心两丈外的八个方位,东,南,西,北,东南,东北,西北,西南全部被锁死,使得他上天遁地都无法闪躲。
“子画啊子画,没想到你已经完全修成了这招……”摩严身子虽然虚弱,但是看着白子画如神邸般立在擂台上的神圣身影,脸上露出了感慨又钦佩的神色。
“剑锁苍穹……是师父在仙逝前留给我们师兄弟三人的最后遗招,师父曾说此招威力之大,已经远远超越了长留现存的所有剑系类仙法。只是他老人家千年来穷尽毕生心血都一直无法将此招完成。师父生平的一大遗憾就是不能亲手将此招展示在世人的眼前。
我们师兄弟三人秉着师父的遗训苦苦钻研,本来一直没能悟出此招的精髓。没想到二师兄经历了218年前的生死劫后修为突破了第十重天,之后他竟然独自将这招千锤百炼得以完善施展。今天二师兄当着仙界各派的面,用师父的遗招了结此战,也是在诏告天下,他依然心系长留……”笙箫默眼角微微含泪,思绪飘回了曾经师兄弟三人跟着师父修行的日子。
只见八股森寒的白光从横霜剑的八个□□中冲天而起,在绯尘的头顶汇聚,闪耀着如同太阳般夺目的光辉。一条不屈的银色神龙之灵渐渐在白光中浮现,神龙在天空中咆哮飞舞,那气吞山河的威武气势,仿佛可以上冲九重天庭,下破十八层地府。
“横霜剑”的剑魂第一次出现在世人眼前。
神龙在翱翔之际,刮起了一股以绯尘为中心的强大风暴,绯尘进退不得,无意间被风暴的一丝气流扫中大腿,就算浑身散布着防护的血红邪气,绯尘的大腿也被割开了一道二寸长的伤口,鲜血横流。原来这股风暴竟然全部是横霜剑的锐利剑气形成的。
突然威武的神龙在空中爆破,化为了无数耀眼的大小剑魂,乘着刚才剑气形成的飓风,一齐向绯尘飞去。绯尘用真气筑起一道防护用的气壁,勉强抵挡着排山倒海般的剑气攻击,身形渐渐被淹没在风暴中。
“尊上,请手下留情!”以勇气为首的太白门弟子虽然明知绯尘这回触及了白子画的底线,但是师父平日善待大家的深情厚谊谁又能轻易放下,所以求情之声四起。
“这场比试胜负已分。”摩严叹了口气,“剑锁苍穹,不单单只是封锁住对方行动的剑阵,让对手上不能飞天,下不能遁地,它剑气形成的风暴,可以突破护体真气将对手的身体切割出无数细密的伤口,更可怕的是它剑魂造成的攻击可以直接让对手形神俱灭。”
“那绯尘这个坏蛋会怎么样呢?”站在落十一肩头的糖宝忍不住问道。
“如果子画不留情,他必死无疑。虽然他这回辱及长留,并使用邪术,罪无可恕。但他毕竟是一派掌门,除非先让帝君协同各派会审,我们是无权将他处死的。唉,但愿子画可以顾全大局,要不长留这回就和太白结仇了。”摩严忧心的说道。
糖宝骨子里还是非常畏惧摩严的,同时碍于勇气是绯尘的关门弟子,虽然小虫子脸上不屑的表情没忍住,但还是把最后的一句话咽回了肚子里,“哼!这个坏蛋敢侮辱骨头娘亲!尊上怎么教训他都是天经地义的!”
“剑锁苍穹”疾似飓风的攻击过后,绯尘的身形逐渐显现。只见他衣衫破烂,浑身浴血,密布大小不一的伤口。同时右拳紧握,双目充满血丝,头发参差不齐的披散在肩头,模样十分可怖。
“咳!”绯尘吐出一口鲜血,勉强支撑住身体,阴恻恻的说道:“哦,尊上怎么不给老夫一个痛快的?”
“收回你之前说过的话。”白子画又恢复了原先清冷出尘的面容,语气中的寒意没有丝毫减退。
“哈哈哈哈哈!”绯尘仰天狂笑,“白子画啊白子画!我不知道你是心存妇人之仁,还是顾全所谓的仙界门派之间那虚伪的情义,或者只是执着于要老夫给你那个红颜祸水的小徒弟道歉。但是你一定会后悔的!今天这场比试的最终胜者还是老夫!”他最后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右手紧握的拳头突然张开,手中寒星一闪,一排泛着黑色光芒的毒钉闪电般朝着他身后的一个方向激射而去,那个方向正对着法坛上三尊席位的旁边,难道他想……
“不好!”白子画心念一动,整个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天而起,同时右手疾挥,横霜剑猛地出现在他脚下,白子画人剑合一化为一道白光向毒钉追去。他认得那个毒钉——“黑血透骨钉”,魔界中最歹毒的暗器,钉身被妖邪诅咒过的玄铁打造而成,中者不但会被它穿心而过,当场钉死,而且钉子上还被淬了堪比卜元鼎炼出的剧毒。哪怕不被正面击中,只要擦伤一点皮肤,任你仙身护体,也会见血封喉而死。如今,“黑血透骨钉”射向的人正是白玉椅子上失去了视觉,味觉纤弱的花千骨。
绯尘毒招使用的时机可以说是天衣无缝。此刻,他站在了正对法坛的擂台边缘,而白子画刚好在他相反的方向,离花千骨的距离最远。原本坐在最靠近三尊席位的笙箫默和幽若,都在擂台下扶着伤重的摩严,根本来不及救援。糖宝,落十一,火夕,舞青萝等弟子们更加无法在瞬息间做出反应。而离花千骨最近的各门派掌门和长老,也因为天色昏暗,无法看清“黑血透骨钉”的来势。就算现在魔君杀阡陌或者异朽阁阁主东方彧卿隐藏在场下,也来不及在这么远的距离间施救。能够瞬间移动的神器“不归砚”也被好好封印着……
“赶上!一定要赶上!”白子画觉得五脏六腑瞬间被掏空了,看着远去的毒钉渐渐接近了花千骨,但是自己已经将速度催发到了极致,依然无法缩短丝毫的距离……突然,白子画眼前仿佛回到了218年前的东海之上,他怀抱里的花千骨身形渐渐黯淡,化为道道白光,眼神凄楚而绝望的看着他。他猛地向前一扑,却扑住一片虚空。花千骨的神魂和身体碎为千万片飞向十方神器……
“小骨!不要!!!”白子画撕心裂肺的怒吼,石破天惊般划破了长留山亘古以来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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