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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冲锋的腾骧右卫军士齐齐怒喝一声,身形疾如闪电。
急速冲锋了百米之后,腾骧右卫的军士靠近了土墙百米左右的距离,土墙之后的扶桑军士没有任何的动静。
不知道是没有发现明军的动静,还是等明军靠的再近一些后再攻击了。
可腾骧右卫的军士不敢大意,开始了让大明、扶桑双方都惊讶的操作,因为军士们前进的路线忽左忽右、身形捉摸不定,但却没有影响前进的速度。
更关键的是,如此飘忽的动作,后方的军士却是如影随形,两人的动作几乎是同步的,如同一人。
若是仔细观察便能看见,前方手持盾牌的军士随时都能将盾牌挡在身前,而后身后持弓的军士也能在第一时间将手中的箭矢射出去。
八十米……六十米……
后方扶桑众将看着毫无动静的土墙后的军士,皆是舌绽莲花、口吐芬芳。
知道这群百姓抵不上什么用,可没有想到竟然会如此的不堪。
你就算是打不过,还不能将手中的天雷扔出去吗?扔出了就赶紧跑呀,待在那里不动是几个意思?
其实,他们哪里知道,不是他们不扔,是不知道该怎么扔,他们知道以他们的身手绝对是炸不到明军军士那捉摸不定的身形。
但绝对不能坐以待毙。
土墙之后的扶桑军士通过土墙上的观察孔看着快速接近且不断变幻身形的明军,其中一名似乎是领头的人怒吼道:“兄弟们,既然扔不准,与其浪费了,不如与他们同归于尽,
他们想要与我们拼杀,那我们就等他们近身之后,点燃天然与他们同归于尽,如此也算是立下大功,战后大君自然会给我们后代赏赐的,也不算是白死了。”
或许是生死的压迫,土墙后的百姓瞬间就同意了这个提议,然后相互传递着,而后将天雷的引信靠近了火折,紧紧的盯着土墙。
两米半宽的壕沟、土墙就在壕沟之后,高度一米半左右,这个高度算上壕沟的深度有三米多高了,即便是大明军士搭人梯,也需要时间。
明军军士爬上土墙的瞬间,就是他们死亡的时间。
三十米……二十米……
腾骧右卫的军士越来越近了,可扶桑军士依旧没有攻击,这让孙传庭等一众武将都有些懵。
“几个意思?被吓傻了?”
“不应该吧,几百上千人都吓傻了?”
“逃跑了?也不大可能,热气球上监视着,没有发出预警信号呀!”
“搞什么?知道扔不准,准备留着下崽?”
“甭管怎么想,马上就知道结果了!”
……
在众将的猜测中,腾骧右卫的军士已经到了壕沟边缘了,土墙后的扶桑军士通过土墙上的观察就已经爬到了腾骧右卫军士即将攀登的土墙处了。
只见前方背着盾牌的腾骧右卫军士身形急停,右手一翻,将盾牌背在了身上,身体形成了一个弓形,盾牌在背上成了一个斜面。
后方的军士速度猛增,右脚猛的一用力,身体腾空而起,在落下时刚好出现在盾牌军士的上方,右脚在盾牌上再次借力,于此同时下方军士也是猛然起身。
在两股力道的作用下,上方的军士飞过两米半宽的壕沟,飞上一米半高的土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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