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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过头,还能望到距岸边两百余步远有一块巨礁,名为“龙蟠矶”,石势蜿蜒,矫若金龙。
“望见西面那百里樊川否?西山,山上修有吴王避暑宫,乃是三国时孙权避暑读书之所,晋时该为西山寺。”
李瑕转头看去,只见那西山襟着长江拔地而起,恰成一副极美的山水画。
“鄂州是好地方。”
“不错。”贾似道大笑,“由西山北眺,正可望到长江对岸的赤壁战场,所谓‘岂是英雄真避暑?遥看赤壁好鏖兵!’令人神往啊!”
雨大,身后江水滔滔,贾似道的声音很大,意气风发。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辛弃疾此言差矣,只须有周公瑾当世,何愁无孙仲谋?!”
李瑕问道:“贾相公欲自比周公瑾?”
“周公瑾无我命长。但蒙军若敢渡长江,亦教他樯橹灰飞烟灭。”
“可惜孙仲谋不能北伐功成。”
“你不懂的待进了鄂州城,我再告知你,为何不能北伐。”
贾似道这人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他今日已与李瑕谈了许多事,从北地的情形谈到谋求相位,从西南官场谈到李瑕的个人前程,此时步行往鄂州城,脚步依旧有力,指点河山,面上毫无倦容。
这一点,贾似道比蒲择之强得多。
蒲择之指挥三万大军事必躬亲,熬得几乎油尽灯枯,贾似道却如闲庭信步,每日嬉笑打闹,随时可抛下军务自去逍遥。
李瑕方才匆匆一瞥,只见到其有幕客近百人,处事井井有条
一路都是泥泞,待进了城,几人身上更是惨不忍睹。
贾似道却安之若素,打着柄小伞缓步走着,与李瑕指点街道上的景致。
“阴雨连绵,樊城一战必胜矣,倒是路上的小娘子少了许多。我听闻成都那边小娘子们喜在绣花鞋底雕个小屉,置花粉于其中,走起路来淡香依依,可是真的?”
李瑕道:“成都只有白骨累累,无此盛况。”
“可惜可叹,还是临安好啊。”
李瑕放目看去,只见鄂州城还是极繁华,长街上商铺林立、摊贩聚集,一柄柄小纸伞如荷花开在青石路上。
这吴王古都便是在十一月的寒雨中也景致宜人,一路向南,隔着南湖还能看到远处的莲花山伫立在烟波当中。
庆符县与北地诸城远无这般繁华。
庆符因是西南边陲小县,无甚可说的;史天泽、张柔将治下治理得井井有条,但比起鄂州城,开封、亳州只能用“民生凋敝”四字形容。
即便如此,贾似道依旧怀念临安繁华。
“贾相公方才说进城了与我说为何不能北伐?”
“一会再谈,你且看那个小娘子,身段窈窕。”
贾似道既未着官袍,半点没有当朝要员的样子,拉着李瑕嘻嘻笑道:“如此二八佳人,你就不”
“兀那鸟厮!你指谁?!”突然一声喝骂从对街传来。
五六个少年郎正站在一间胭脂铺外,冲着贾似道便冲上来,指指点点大骂不已。
李瑕目光落处,只见一名少年衣襟上绣着“忠义社”三个小字。
他再一扫,很快便发现这些少年是练家子,武艺未必有多高,大抵上与英略社那些人差不多。
宋朝民间打拳使棒的人多,以前嚷着要收复燕云,后来喊着要北复河山,哪怕朝堂上已绝了这心思,民间这些呼声却一直不减。
宋人又喜欢结社,蹴球的结“齐云社”、唱曲的结“遏云社”、相扑的结“角抵社”,哪怕只喜欢纹身的也可以结个“锦体社”
总之民间就有很多乱七八糟的社。
李瑕不欲招惹这些人,忠义不忠义另说,这几个少年一看就是那种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平时没事干,舞枪弄棍自诩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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