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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公则,我刚才说的话,你听清楚了吗?”坐在椅子上的何进,刚说完要事,询问郭图意见之时,才发现一枚走神的郭图蛋,不得不提醒几下。
同时,一边的戏志才,也有些担心的看着郭图,谁让这位和他小弟,关系不浅。
“啊,府君,您刚才说了什么呢?那个,图方才想到一些琐事,不小心走神,还望府君原谅,”在何进的提醒下,郭图很快就清醒过来,光棍的承认错误。
“好吧,那孤再说一遍,公则,这次,你可得仔细听啊,”何进用警告的眼神,看了一下郭图,继续重复了一下刚才的话题。
“城中最近,突然出现了一些难民,在城里做了乞丐,此事,公则,你可曾听到风声?”何进把之前的话,直接简洁了许多。
“噢,这……,图还不知,若不是府君,您方才告知,图至今还瞒在鼓里,”郭图有些惭愧的,看着何进说道。
“对了,府君,不知这些难民,来自何处?有多少人呢?”郭图恢复往日的精明,开始思量如何安置这些灾民,因为他相信,自家府君可不是一个随便说话的人。
“哼,这事孤只能回答你一半,”何进给郭图,一个白眼,继续说道。
“这些难民,一部分是阳翟一地的,一部分是并州的,人数到底有多少,孤还不是很清楚,”
“呀,什么,”郭图很是惊讶的,大喊了一声,注意到自已失态,郭图这才控制了自已的声音。
“府君,阳翟怎么可能,会有灾民啊,我们郡今年不是丰收年吗?这是不是弄错了啊,”郭图还是不太相信。
“公则,阳翟一地的难民,不是天灾,是人祸,你先把他们好好的安置在一处,和他们说过些日子,孤还他们一个没有山贼的阳翟,”何进的话,依旧是信息量十足。
“对了,恐怕这几日,阳翟来城里的人,应该不少,你留点心,”
“是,图一会就去办,对了,府君,那……并州的那些人,该如何办呢?”郭图说起这些人,感到有些为难。
“在城外,随便先找一处,让他们安身吧,估计之后还要不少人来我们这了,”何进说这话时,嘴上也有几分苦涩,毕竟他们颖川都有难民出现,可想而知京师现在的难民也不少啊。
而且,按照惯例,这些难民恐怕,最后被送到颖川这边。
想到这,何进就开始对并州的难情,又有了几分担忧。哎,不行,得要人赶紧把书信,送到京师。
“府君,阳翟一地的山贼,真的有那么严重吗?”郭图还是不怎么相信这事,“对了,府君,那个辛毗师友,您最近有见过吗?”
“嗯,辛毗是谁啊?孤怎么没什么记忆了,噢,是佐治,对吗?”何进猛然才把那个妖孽的美男子,想起来了。
“孤好像,已经有半用没见到他了,怎么呢?”
“府君,辛毗师友,正是阳翟一地的大世家,”郭图说道这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莫非阳翟一地,情况真的那么严重吗?”何进和郭图的脑海里,都不由想到这点。
与之同时,阳翟一地的山头,也在越来越热闹,黄川在几个带路人的帮助之下,慢慢的拉拢到了几个重义气的山贼头子。
在有好的成绩的鼓励下,黄川的积极性,越是高涨,他感觉浑身都是劲,时不时的催促着几个带路人,加紧赶路。
在他的不停的奔走之下,出面帮忙的山贼也是越来越多,因为狡猾的黄川,故意使计骗了一些准备浑水摸鱼的山贼上套。
另一边,何进和郭图,也谈完了正事之后,说起了私事,把一边原本还镇定自若的戏志才,很是轻松的变成了一个羞答答的小伙。
三言两语之下,戏志才的婚礼,就被何进郭图二人,定下了日子,聘礼及一切杂七杂八之事。
导致,戏志才走出屋子,脸上都是苦笑不得的,自已可是新郎啊,可现在结婚的所有事,都让人一一安排好了,这算是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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