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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根……』田豫笑了笑,『抄家还要懂一些房屋建造的知识……这么一个仓廪,需要这么多立柱么?』
在围观的兵卒巡检立刻转向了其他的柱子,纷纷动手开始削柱子的外皮,一一露出庐山真面,尽数铜料,不是黄铜,就是紫铜、青铜。
『大汉四百年,钱币私铸,屡禁不绝,为何?』田豫感慨道,『便是这些家伙啊……』
大汉少府,就相当于后世央妈。
少府一放水,喝到奶的不是普通百姓,而是这些士族乡绅,巨商大贾,而平民百姓则是要承受奶水稀释过的悲惨,连自家血水都要往上贴!
这可是华夏封建王朝的传统艺能。
如此多铜料,可以铸多少铜钱?
要不是骠骑将军斐潜改进了制造铜币的技术,并且严格控制黄氏工房,严禁工艺外流,说不得现在这些铜柱已经有不少又变回了真木头……
不但如此,田豫还撬起地下几块方砖,用刀子清了清在表面的氧化层,原本乌黑一片毫不起眼的砖块,立时就有一片银光露出来。
这下子兵卒和巡检都来劲了,从仓廪之中挨着个的将砖头都撬起来。
一些砖头是普通的砖头,但是另外一些就不是了。
很快,被刮出了银色的银砖堆叠得很高。
甚至还有几块是上了漆的金砖。
金银之色,明晃晃的照得人眼晕。
众人大开眼界,不少兵卒和巡检都在一边检查一边感慨,真是开眼了。
『贾以诚信,贩以公道。商旅往来,货物流通,财富汇聚。商者之道,能令四方之物,各得其所,亦使国家富足,血脉通流。』田豫拿起一块银砖,掂量了一下,又扔了回去,叮当有声,颇为感慨的说道,『如今见范氏此贼,以金钱私积如此之多,财货地阻,实乃邦国之祸患是也!』
『夫钱者,当通也,滞之则不通,若国之脉络塞堵,百姓焉能不困?此等钱财阻于地下,则类于血脉不畅,邦国又是何以为继?类范氏如此,私积之钱,地阻之财,民之害国之灾是也。如今查抄此贼,可通其滞,畅其阻,使钱流畅于天下,财货行于四方,地方则可昌盛,民生始得安宁啊……』
田豫如此言,甚是感慨,可对于范氏来说,看着那些藏匿起来的金银铜被搬出来,简直就是挖心掏肺,撕扯肠肚一般,顿时嗷嗷叫将起来。
范陵也是颤巍巍的跪着,老泪纵横,他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罪责被证实了,而是想着完了完了,范家完了!多少代范氏先祖的努力,如今尽数付之东流了!
见着一块块的金砖银砖被堆叠起来,像是小山一般,人群当中一个跪在院中的青年范氏子,不由得大叫了一声,又急又快的骂了起来,『不!不要!这些都是我家的钱!我家的钱!你们这些贱种,这些贼匪,是什么东西?竟然敢来抢我们家的钱!你们这些养不熟的狗,就只懂得抢钱,抢……』
『孽畜!闭嘴!』范陵大吼道,然后转头对着田豫和管宁说道,『这等孽畜之言,二位上官休要放在心上……小的,小的……』
田豫摆了摆手,然后盯着范陵,『没用的……你定然还有没被查抄出来的钱财,所以才让那人有意激怒搅乱于某……是藏于何处?地窖?』
范陵一愣,旋即脸色一变。
『呵呵,』田豫却是笑了,『常言道,狡兔三窟。地窖当中确实有,但至少还有一处……比如,嗯……某听闻,你从太兴四年间,开始信佛了?所以……』
管宁会意,便是让人再去佛堂仔细查看。
『不!不不不!』范陵忽然像是被丢上岸的鱼一样蹦跶起来,鼻涕眼泪顿时喷涌出来,怒吼道,『汝等寇贼!尔等之贫
,乃由尔等之父母不勤也!吾辈之富,乃由吾辈之父母勤勉也!如今尔等懒怠之徒,却是来夺吾辈之财,天理何在?!天道何存?!』
田豫听闻,哈哈大笑,『汝也不过如此!商贾贪欲,恒有自证所获钱财合理也。却不知天下之贫,非勤一字,乃不均也!』
『夫财者,天下之公器也。』田豫指着那些金银铜,『此等金银器物,皆为范氏子自掘于山,自炼于炉火乎?若是有一钱一两是范氏子弟自掘于山矿,亲炼于水火者,某当即还之!』
范氏之人愣住了,有心动者,却不敢言。
因为谁都知道他们一大家子人虽多,但根本就没有任何人是亲力亲为的去劳作,去挖矿,去做一个累得半死的矿工的,反倒是一个养尊处优,皮肤细嫩白皙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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