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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过了大半个月,都没有做成一桩买卖。
期间,于二蹦和二位阴差哥哥还出了一趟锁活。二位阴差问起买卖来,二蹦答道:“暂时还没开张。几时有生意上门了,我再和二位哥哥联系。”
生意老不开,张于二蹦心中也难免有些沉不住气,心中暗道:“人家都说做一行恨一行。卖豆腐虽是辛苦,可豆腐毕竟是个吃的东西,每天睁眼就吃,不发愁买卖不开张啊。这算命要不是在自己家里干,混不来吃喝,早饿死了。要不自己就再拾起卖豆腐的老本行,一边卖豆腐,一边算命?”
可转念又想道:“不行,自己这算命技术是绝对准!一边卖豆腐一边算命不成,形不成招牌,让人看着不专业。沉住气等吧,俗话说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没耐心哪行?”
又过了几日,这一天,村东头老王家里一位大娘来到于二蹦家里,说道:“二蹦啊,俺大儿子金柱出门做买卖一个多月了,本来说好大后天初五回来,我这两天心里七上八下的。听说你干这行了,来找你给看看,算准了给钱,算不准我就当你没说。”
于二蹦一看来了买卖,心中甚是高兴,赶紧把王家大娘让进北屋坐下,说道:“王家大娘,你报一下金柱的出生年月、生辰八字,我给看看。”
王家大娘就如实告诉了于二蹦。
于二蹦眯起眼睛,双手捂着郝宏给的小瓶放到嘴边,轻声念叨着生辰八字是多少,姓啥叫啥,出门做买卖,想看看啥时候能回家。
念完后,他一手攥着小瓶放到耳边,另一只手掐着手指,闭着眼,仿佛算着什么的模样。
不多时,小瓶子里传来回音:“刚查了下生死薄,此人今晚有大灾,坐船遇风,亥时一刻,船翻,淹死于江中。”
听到再没有了声音,二蹦才双手放好,睁开眼睛对着大娘讲道:“大娘,我虽说是新开的买卖,可我这人有啥说啥,不能老捡着好听的说。我算到这次金柱哥有大灾啊,坐船遇上大风,船翻了,十有八九是回不来了,你老人家要有个准备。”
大娘一听脸色顿变,大声骂道:“二蹦子你他娘的,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儿子这么多年没灾没难的,人又老实厚道,让你一说就没了!我这是看你没买卖,给你开开张,谁成想遇到你这么个乌鸦嘴!走了!这是算了套啥呀?晦气!”
看到大娘生气地走了,于二蹦心中对大娘骂自己一点都不生气,反而因为老大娘这般年纪老来丧子而同情她。郝宏大哥查看的生死薄,这玩意能差的了嘛?
王家大娘出了二蹦家的大门,回到自己家,路上一边走一边骂于二蹦不是东西,放着豆腐买卖不干,尽干这些坑蒙拐骗的生意。她回到家里拾掇点零活,慢慢就把这事忘了。
转过天来,初五这天,吃过午饭两个时辰了,王金柱还没有回家,王家大娘可就有点沉不住气了,心中直扑腾,心道:难道真像二蹦子说的那样?不行!我得去村前的路上看看,迎迎孩子去,自己在家也坐不住。
到了村前大路上,远处一看,这大冷天的,路上一个人影也没有,王家大娘就往前慢慢挪步,心里边念道:“阿弥陀佛,保佑我儿子王金柱平安无事,安全归来。阿弥陀佛…;…;”
冬景天,天黑的早,一会儿天就擦黑了。
王家大娘已经走出很远了,一个人,形单影孤,在荒郊野外的大道上实在是可怜。正所谓伤情最是晚凉天,憔悴老人最堪怜。
可就这个节骨眼上,从远处依稀闪动出一个人影,王家大娘心中升起一丝希望,赶紧朝着人影走去。
越走越近,到了近前,一看正是自己的儿子王金柱,王家大娘赶紧上前搂住儿子大哭起来:“你这孩子,怎么才回来啊?可把为娘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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