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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冥君伸出一只手臂,接住了良岫软软的身子。
庭院里一阵冷风刮过,竹丛沙沙作响,门窗发出一阵轻微的咯吱声。
冷风掀开了床帐,轻轻地,昏睡中的良岫被放在床上,同时一床锦被盖住了她的身子。
枕下露出一只灰蓝色香囊,透出一缕常人不可察觉的异香。
幽冥君伸手拿过香囊,松开抽带,一只暗绿色的小瓷瓶落在了手心里,异香更浓。瘦长的手紧紧握住那瓶子,犹豫了半晌,终究还是又将它放回香囊,抽紧带子,轻轻塞回到良岫的枕下。
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她,见她额上冒出一层细密汗珠儿,便要伸手去擦拭,又忽然想起来什么,立刻收了手。
轻轻撩开一角面纱,如玉的脸庞上那一道红色印记十分的醒目。
“凤随,醒来……”话音未落,一阵香风在帐中旋起,凤随已经并肩站在幽冥君身旁,茫然地看着床上的昏睡的良岫,似乎还有些迷糊。
转头看见了一旁的幽冥君,有点儿好奇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怎么知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也是在那个昏暗的地方待得太久了,脑子变得不够清楚,竟然做了一件糊涂事。”幽冥君叹口气,转头也看着凤随,“今后就看你自己了,这无尽的纠缠反复,我也是忍受到头儿了。”
凤随更是糊涂,想问些什么,话还未出口,幽冥君已经化作一股冷风穿透窗纸不见了。
经过几个月的休养,凤随气色已经好很多。只是睡了太久,不知道这段时间都发生了什么,心里有些糊涂。
依旧是那身不变的红衣,依旧是清俊不可方物的神仙风骨,不同的是眼角眉梢多了几许沧桑和忧郁。
默默地站在床边,如往日一般静静地看着良岫。面纱因为他的飞起的风而被卷在了一旁,这个女子,这个供养着自己二十二年的宿主已经成熟,而这个成熟并不是做为宿主那一层意义上的成熟,而是一个二十二岁已经褪去少女的青涩,却日渐饱满温暖又端庄优雅的做为女人的成熟。
凤随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很可怜又很可悲,虽然之前的记忆幽冥君说都已为自己抹去,免得徒增烦恼。但仔细想来,是不是每一次的寄生,都是同一个结局?都是在她最美好的岁月,自己已渐生情愫之时决绝地、永不再见地别离?
凤随想到这里竟愕然了,自己何时已对良岫渐生情愫?这个词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虽然并不清楚自己究竟来自于何处,身份为何,但是总非凡人,总有一天会一飞冲天,摆脱幽冥君的掌控,脱离这污浊的世界。而良岫,不过是自己的宿主,是一个以特殊体质供养自己气血,助自己飞升的跳板,怎会对她渐生情愫?
虽然她容貌洁白清秀,但是也不会让人惊为天人而心旌摇荡;虽然她自小与自己相依相伴,也不过是自己消解孤独愁闷的玩伴而已;虽然她性子纯真和善,那样的信任依赖且真诚地关心自己,而在自己的眼中,也不过像一头令人怜惜的小兽……尽管她的忧郁伤痛都会令自己牵挂;尽管她的每一次流泪都会让自己心疼;尽管她的每一次微笑都会令自己心有触动,尽管……
但是、但是,这一切都因自己莫名其妙的身份而变成不可能。凤随,不是个凡夫俗子,不会永远纠结拘泥于这个凡尘之地!
离开良岫一段时间了,凤随觉得周身寒冷。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凤随的身体里似乎没有属于自己的血液,也就是说,他维持生存所必需的热量气血完全来自于娇小瘦弱的良岫。
她对于他来说太重要了。
凤随这样想着,不自觉地便躺在了良岫的身畔,用双臂环着她的身躯。温暖与馨香透过锦被渗透到了他的身上,周身不再寒冷,不觉间已经和良岫一起悄然睡去。睡梦里一只金色的凤凰一飞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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