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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岫兴奋极了,她扯掉了遮在脸上的面纱,“我再也不戴这劳什子面纱了,这就是我,我就是这样!”
“好!把那劳什子面纱抛了它!不许它再遮住我家岫儿的脸!”
良岫将面纱随风用力一抛,只见那块洁白的轻纱,随着风悠悠荡荡,一眨眼便消失在白云之间,见此情状两个人开怀大笑,听上去却都是那样的夸张与不真实。
凤随带着良岫不停地向上飞,一直向上飞,直到达到他力量的极限才停下来,悬在半空。
云层在脚下如海浪般翻滚奔腾,头顶依然是一眼望不到头的不带一点瑕疵的蓝色穹宇,那蓝色如此深邃,仿佛在那更深处隐藏着什么隐秘神奇的事物,令人无端向往,如同,一个人向往自己从未谋面的故乡……
高空之中,风急且冷。凤随用他宽大的袍袖将良岫裹进自己的怀里,二人在这一片空灵寂静之中,长久地相互凝视着。同样清澈的眼睛里,两个人都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良岫伸出手轻轻**凤随深灰色的长发,那曾经光泽照人的一头黑色长发,如今已变得暗淡无光。
“这一头灰发更显得我有神仙风骨了吧?”凤随故意甩甩头,在天空的蓝色映衬下,那一片深灰色是那样鲜明。
良岫握住其中一缕将它贴在自己的脸上,却觉得那头发和他的手一样是冰凉冰凉的。有一层水雾漫上双眼,不想让凤随看见,于是低下头去,将额头抵在凤随的胸前。
“傻丫头,又偷着哭鼻子呢?小心弄脏了我的‘霓裳羽衣’,你知道它有多难清洗。”凤随如此说着,却并未推开良岫,反将她更紧地裹住。不觉地将下巴放在她头上轻轻地蹭着,柔软光滑且散发着清香的发丝滑过肌肤,让凤随的心绪如涟漪般荡漾。
“凤随……哥哥,我有多久没这样叫你了。我是从四岁一路叫着凤随哥哥长大的,总是在最难过、最危险的时候喊你的名字,你也总是会在第一时间出现来保护我,不管有多危险。就连饿了、冷了、怕黑了都要一次次地叫你……”
一滴泪偷偷地落向大地,却被一阵疾风吹散,化成一朵水雾,一缕阳光恰巧穿透了这朵小小的水雾,霎时绽放出一道玲珑的虹霓。
凤随收紧了手臂,收紧了的还有那颗冰凉的心。
“人家都说我是你的寄主,殊不知,你早已成了我的寄主,我不知将来离了你,该怎么办?该如何活着……”
“既然如此那我便留下来,永远不离开,永远保护岫儿,如何?”
良岫抬起头来,瞪大泪光闪烁的眼睛,大声道:“又说这样的话,明明知道我最不想听,却次次都要这样说!”她使劲挣脱开他的手臂,“你的这个身体里包裹着的究竟是什么,我看不到,也许永远都不会看到了,但是我心里清清楚楚地知道,你绝非凡物、绝非凡人!你绝不能在此凡世间荒废了自己埋没了自己!最终都不能知道自己究竟是谁!倘若那样,你我岂不是都要后悔终生?”
“可是我的离开只会让你难过,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
“我当然会难过,换了你也一样。我在你的面前不必伪装,难过就是难过,欢喜就是欢喜,假若你离开我说不难过,凤随哥哥,你可相信?”
凤随不语,只是深深地看着良岫并用手托住她的手臂,因为一旦失了他的掌控,良岫便会如一块沉重的石头一般飞速地坠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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