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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什么,就说吧。”
“我还以为,你会在她选择自尽之前,不管不顾冲上去救人呢。”
顾飞雪却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浪费时间的事,没有意义。”
这一句话就更奇怪了,萧长松越发看不透她,总感觉身边站着的这个人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
这时,徐镜荷放下玉衡的尸体,转过头来瞪着殷仲民:“殷长老,已经有人为此付出性命了,难道殷长老还要再继续咄咄逼人吗?”
“那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我!”
“好一个咎由自取……这件事本可以有更妥善的解决方法,可您非要一意孤行,在大庭广众之下给钟显扬处以极刑,连赴会的江湖同仁都看不下去了,殷长老,您到底是为了六长老七长老,还是为了您的面子?”
“你这小丫头,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你若再不住口,我便……”
“你便要怎样?像杀了她一样杀我吗?先说好,我可跟你们水云剑宗的人毫无关系!”
“既如此,请你速速离去!休要在这里继续胡搅蛮缠!”
徐镜荷冷笑道:“据我所知,自打钟显扬拜入水云剑宗以来,就遭受同门师兄百般欺凌,之后更是污蔑他偷盗心法,栽赃嫁祸,殷长老当年听风就是雨,没有仔细调查就当场给人定了罪责,之后被查出真相,证明钟显扬实属遭人陷害,但殷长老却拒不道歉,这又是何道理?”
“一派胡言!这都是没有的事!”
“呵,是吗?那你敢不敢当着其他几位长老和诸位江湖同仁的面发誓,这些事你没有做过,你从没有听信谗言,诬陷好人?!”
事已至此,其他几位长老的态度已然明了。
徐镜荷继续说道:“钟显扬当年拜入水云剑宗不过六七岁,这么小的年纪,他怎么可能死心塌地的为了上官明昼办事?说到底还是诸位长老和同门师兄弟的所作所为让他寒心。他不敢求救,因为他知道下场会是什么,被驱逐出宗门,客死他乡,试问换做其他人又会怎么做呢?”
人群中有人哀叹:“唉,真是可怜啊,小小年纪就背负了这么许多,那馥郁山庄可是个堪比十八层地狱的魔窟啊……”
“说到底,这上官明昼才是导致悲剧发生的罪魁祸首啊!就算要报仇,也应该找他,不应该把账算在这年轻人身上!”
“是啊。”
眼看舆论一边倒,殷仲民身形不稳,险些摔倒。
“殷长老,晚辈敬您是长辈,希望您现在悬崖勒马,不要再继续错下去了!”
“你,你……”
子桑有容和李言谨也来劝他:“师兄,收手吧。”
“你们,你们置老六老七于何地?难道,就凭这丫头三言两语,就一笔勾销了吗?!妄想,妄想!”
台下有人议论:“这殷长老怕不是得失心疯了吧?”
结果,殷仲民气得一口老血吐出来,几个弟子连忙从身后护着,二长老贺良招呼着大家伙散开,一群人急吼吼地把人往回抬,现场一片混乱。
这时候,顾飞雪才快步走上前,用内力为钟显扬吊住一口气,拔除钉子,封穴止血,然后再给钟显扬解开铁链。
萧长松扶着钟显扬,可他脱离刑架第一时间就是奔向倒在血泊里的玉衡。
他跪下,他懊悔不已,可是无论他怎么后悔,他的阿颜都不会再回来了。
“钟显扬,你爱过她吗?”
顾飞雪继续说着:“她倒是对你一往情深,宁可自己豁出去,也要护住你,这么好的姑娘,该珍惜的时候你不珍惜,现在人死了,你又在哭给谁看呢?”
听完这番话,钟显扬失声笑了起来:“你说得对,是我负了她,像我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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