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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大门,夏目两人进入了庭院之内,入眼的是几株金丝垂柳,细长的枝条曲而不直,柳叶呈披针形。开门时带起的一阵清风,使得枝条婆娑起舞,姿态曼妙且随性。
不经意间,几片金黄色的柳叶落下,下方一汪碧绿的池塘泛起点点波澜,柳叶在水中浮浮沉沉,便撞到了一座千层石堆叠而成的假山,一名喊堂的将其拾起,朝阁楼里吆喝了声。
“见客啦。”
一名红妆女子快步走出,看清来人后,却又施施而行,到至面前,福了一礼,浅笑道:“时公子,今日比以往早呢。”
时钟颔首:“路过,顺道看看故人。”
“里面请。”女子引路,时钟缓步随行。
有台词的时钟和没准备台词的时钟,画风是不同的,夏目憋着笑意跟了上去。
走入阁楼,女子将两人引到一张黑檀木小桌旁,便先行告退,时钟还在冷冷扮酷,夏目就好奇的打量起其中的布局。
这是一座两层的阁楼,正中间是铺满红布的舞台,大概是做表演用的,两侧则是摆了近十张黑檀木桌,此时就只坐了夏目一桌人。厅堂两壁上挂着一些画卷或诗词,《重屏会棋图》,《伏生受经图》,“二月杨花轻复微,春风摇荡惹人衣”这些都是没有的。
楼上是女子居住的房间,偶尔也作待客之用,现在还可以看到有三三两两的游女在二楼走道徘徊,嬉戏。
“那灯笼是干什么的?”夏目指着角落里写着字的奇怪灯笼,问着时钟。
时钟笑笑:“夏兄有所不知……”
“啪!”
“夏兄,莫急,容小弟思考时间。”
“啪!”
“哦,灯笼啊,那上面写的是粉红佳人的雅名,谁的灯笼要是亮了,就表示正在接客,后来的就没资格再点那位佳人了。”
“早说不行啊,打的我手疼。”夏目揉着双手道。
时钟刚想说话,眼角的余光却看见先前的红妆女子正端着盘瓜果酒水慢慢走来,连忙悄声道:“等下给我点面子啊,拜托拜托。”
“哦。”夏目正仰着头扫视果盘,发现没有桃子,顿感了无生趣。
女子将手中的碟子摆好,再挥挥手,招来一个小厮,把木盘递给他,小厮接过后便去到角落,将一盏红灯笼点起,灯笼上写的是“清儿”。
清儿娴熟的坐到时钟旁,朝夏目笑道:“公子要点哪位妹妹呢?”
“哦,把其他所有妹子都叫出来吧,记他账上。”夏目指着时钟道。
“你要那么多干什么!”时钟大惊,已然忘记自己在外的高冷形象。
“爽啊。”
“……”时钟沉默一阵,夏目十分给面子的没有拍他头。
“夏兄听我慢慢道来,这儿的姑娘可都是清倌人……”
“没事,我心里爽。”夏目满不在乎。
“那就依夏兄所言吧。”时钟点点头。清儿会意,又招来小厮,低声吩咐了几句,小厮也是吃了一惊,愣了半响才跑至楼上。
不多时,十名身姿曼妙的女子从楼上款款而来,夏目定睛望去,只见女子皆双瞳剪水,巧笑嫣然,灿如春华,皎若秋月,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居然长的一模一样。
佳人们脚步轻盈,议论不止,显然对夏目的身份很是好奇,毕竟正常人是没有财力和能力同时叫出所有人的。
走至夏目跟前,众人齐齐一礼,这时旁边的小厮递给了为首女子一床月琴,女子接过月琴,席地而坐,抚琴奏乐。
丝竹声起,旋律婉转动听,正当夏目莫名其妙时,时钟附耳解释道:“飘香楼是有规矩的,要和妹子们一对一的会晤,等她们承认你的才华了,才会点起灯笼作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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