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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高稼兴天没亮就出门了,一路背诵着记忆着,也是希望自己考试成功,考上一个好的大学的。
不想还没有到学校门口,高稼兴就看到了一起斗殴事件,要是别人他也就不管了,可却是葛赖子,而且是被几个人打着的。
高稼兴当即把书笔和带的饭放草丛一放,就冲了过去,给了几个人一脚,然后扯着葛赖子跑,身后的几个人都追过去,又打了一架,又跑。
等把人彻底的甩开了,高稼兴才问道:“到底怎么一回事,他们怎么追着你打。”
这会葛赖子伤的很重,嘴里还流着血,高稼兴正背着他朝着医院去,葛赖子不愿意去医院,嫌花钱,让高稼兴送他去小门诊。
葛赖子侧头呸了一口血出来,道:“他妈的,我哪知道怎么回事,我一大早想到黑市去卖只野鹿,一个人过来跟我谈价,我把鹿给他了,他竟然不想给钱,老子把他揍了一顿抢了他的钱就跑了,就突然有一伙人冲出来要揍我了,说我偷他们的鹿,抢他们的钱。明明就是老子的东西,他妈的。”
高稼兴道:“钱呢?”
葛赖子往兜里一掏,钱竟然不见了,当即叫了起来直嚷嚷着自己吃大亏了,“他妈的,钱竟然丢了,老子的鹿啊,老子子的钱啊,那帮人下次别让我看到,不然老子不揍死他不姓赖。”
高稼兴嘴角抽了抽,“你本来就不姓赖,再说了,刘海花不是给你生个儿子了吗,猎到鹿了就给刘海花和你儿子补身子就行了,卖什么鹿。”
“别提那婆娘了,没生儿子之前就作威作福了,生了儿子之后都快上天了,就差没有骑在老子的脖子上拉屎撒尿了。”
葛赖子这会对刘海花是一堆的意见,跟着高稼兴诉着苦,“家里的话整天不干,躺着要侍候,衣服不洗饭不做,孩子也不管,真当老子是她的奴啊。他妈的,她比地主家的婆娘还厉害,把老子使唤的团团转,要不是看在儿子的份上,老子都不想理了。”
高稼兴听着葛赖子的报怨,他能说什么,他早对葛赖子和刘海花就不看好了,而且两人就是被勉强凑一起的,就是一笔理不清的烂帐。
他道:“行了,别说了,老子今天考试呢,你现在害老子缺了考试了,耽误老子考大学,老子揍死你。”要不是看葛赖子伤重,走不了,高稼兴早就把人给丢下了。
这会高稼兴看着天色,也是心急的很,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赶回去考试,要是缺考了,高稼兴都不敢想了。
等高稼兴把葛赖子放小门诊一放,把身上的钱都给了葛赖子,就朝着学校跑,可到了学校了,自己刚刚书袋的地方早不见了。
他身上的钱又都给了葛赖子看伤了,没钱连笔都买不了,高稼兴跑回诊所,葛赖子已经不在了,所以这一早,高稼兴缺考了。
下午还要考,高稼兴只能先回家了,但一来一回可能又赶不上。
这个时候高稼兴遇上了高永芳,虽然姐弟关系不好,但怎么也是姐弟,所以高稼兴还是上前去了。
“干嘛。”高永芳瞪着高稼兴,这个时候高永芳甚至不记得高稼兴要高考了,而是瞧着高稼兴一身的狼狈很不待见。
“三姐,有钱吗?借……”
高稼兴的话还没有说完,高永芳直接就板着脸拒绝:“没钱。”说了还转身就走,而且有她也不会借给高稼兴。
高稼兴也没再追着高永芳,而是一路来跑着回生产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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