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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要拉谢家入局,让谢瑶进府,不过是在表明一种态度。”季寰下意识解释道,“你不喜她,不见她就是了。”
其实季寰也有疑虑。
谢家世代从武,与翊府同样的底蕴深厚。
唯一不同的是,谢家对皇帝的忠心无人可拟。
历朝历代,奸臣犯上叛乱时常有之,谢家手持兵权,按理最易动谋反心思,但是,它从未与谋乱之事有过牵连。
相反,谢家为平叛乱,为保皇权,一代代折了不少青年才俊进去。
史书有记,最惨烈的一次,谢家外御强敌,内平叛乱,生生打没了家中所有男丁。
唯余一襁褓小儿幸存下来,谢家才没有举族覆灭,得以延续至今。
谢家就像一头只懂得埋头苦干的老牛,即使身上伤痕累累,它也依旧坚守自己的职责,从未想过逃跑,也从未想过推翻它严苛的主人。
谢家对皇帝忠心耿耿,因此皇帝让谢瑶进太子府,就显得有些多此一举了。
除非……
除非父皇安插谢家人在他身边,不是为了提防翊府,而是在忌惮他。
季寰沉吟。
他当太子许多年,各种明争暗斗、鬼蜮伎俩都见识过,可至今,仍无法完全读懂父皇的心思。
“待我处置完紫伞的事……”季寰欲要允诺。
他的视线忽扫到窗边一盆粉艳的海棠,蓦地便改了口:“这是翊府送来的海棠?”
临雪轩荒秃萧瑟,是该养些鲜艳的植物。
他本意是也让太子府的管事植些奇花异草在顾银韵的院子里,免得她整日对着两根枯树杈,看的烦闷。
顾银韵却会错了意思:“是,那是翊府送来的花。”她语带嘲弄,“就连臣妾也是翊府送来的不是吗?”
“翊府送得人来,谢家当然也能送得。”
她随意拨弄着指甲:“季寰,我不在意你身边有哪些女人,我计较的是你没有及时告诉我这件事。”
“那会让我感到我们之间的信任岌岌可危。”
顾银韵耸耸肩膀,自嘲道:“当然,也许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过所谓的信任。我知道的,我是翊府之人。”
“顾银韵。”季寰皱眉,声音随之冷沉下来。
顾银韵能有这个态度,对大局而言并无害处,但季寰就是不想看见她那什么都不在乎的神态。
碍眼的很。
顾银韵的指尖轻颤了一下。
季寰许久没用这种语气与她说话了,今日听见,恍惚间回到了刚穿越来的那日。
……果然还是会害怕。
她强自镇定下来,稳住颤抖的声线:“季寰,你的父亲不是什么好人。”
杀害了原主的父母,还对原主怀有龌龊心思。阴鸷狠厉,他对季寰真的是父子情深,心无芥蒂吗?
未必。
“还有,禅位礼要格外小心,不论是我的兄长,还是三皇子他们,都有可能做下手脚。”
“沈家虽然势微,但沈老将军在军中还是留有威望与人脉的,你得罪死了沈家,更应仔细提防。”
垂眸说着,身前忽投下大片的阴影。
顾银韵顿了顿,抬头看过去,和季寰黑沉的眼睛不偏不倚地对上。
他站在她前方不远,居高临下,眉眼冷峻,看不出半点情绪起伏。
“顾银韵,你僭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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