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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这个情绪就对了。
孙鲁班眉眼弯弯,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单手托着下巴,面带笑意,慵懒地说道:
“夏侯献虽然是个恶人,但同时也是男人。”
“男人嘛,都一样。。。。。阿淑这样一个神仙般的女人脱光了送到他的床上,我就不信他能两眼空空?”
这话过于露骨,但也确是能从孙大虎口中说出来的话。
潘淑连忙起身捂住孙亮的耳朵,尽管早已被听了去,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但她还是不愿让这污秽之言伤害儿子幼小的心灵。
她领着孙亮出门,到了门口,蹲下身子对儿子说:“亮儿就在这等阿母,哪里也不要去,阿母等下就出来,好吗?”
孙亮感到害怕,但看见潘淑笑靥如花,心中稍稍安心了一些,缓缓点了点头。
潘淑对着几个婢女交代了几句,转身推门而入。
再次入座,抬头对上孙鲁班那双看不透的眼,沉吟片刻,问道:“细细说来?”
孙鲁班正色着盯着潘淑的眼睛:“还能做什么?”
潘淑觉得事情必然没那么简单,忽然神色一凛:“莫非要杀了他?这,这不行,我做不到的!”
“谁要你杀他了?”
孙鲁班的声音很低,几乎只用假声。
她气得半死,心说这女人怎么这么蠢啊。
我们现在要的是活命,要的是去了魏国之后,不会没入贱籍。要是运气好再攀上权贵,东山再起也不是不可能。
杀了夏侯献对她们有什么好处啊,到头来还不是被乱兵砍杀,真是一根筋!
潘淑警惕地看了眼门外,再次回头看向孙鲁班,小心翼翼地问:“那全公主到底要我做什么?”
孙鲁班无奈,只好通俗易懂地说:“就让他玩儿啊,他是梁王,玩爽快了封你个夫人做做,这不就柳暗花明了?”
“大虎,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潘淑羞得不行。
孙鲁班却是冷哼一声:“你真以为你是什么圣洁的白莲花吗?你那点伎俩我早就看破了。”
“你什么意思?”潘淑脸一沉,反问。
孙鲁班眯起眼睛:“当年我父皇听闻你的艳名,亲自去织室寻你。当时小黄门一声通传,其他女奴都慌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战战兢兢地跪了下去。。。。。。。。”
“唯独你对小黄门的叫声恍若未闻,依旧不慌不忙织着手中的布。直到剪断最后一根线头,才仿若刚回过神来,如受惊的小兔一样慌忙跪倒,给父皇磕头请罪。”
“啧啧啧,父皇当时六十多岁的人了,岂能不吃你这一套,何况你确实长得有几分姿色。”
潘淑涨红了脸,当年她确实耍了这样的小心机,可是。。。。可是她为了自己的命运做出小小的努力,这有什么不对吗?
为什么在孙鲁班口中,她竟是那般的不堪?
“好了。”孙鲁班也不是故意揭短,抚着潘淑的手,悠悠道:“你我都不是什么好女人,只不过是为了心中野心而活罢了。”
潘淑低头沉默了许久,又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大虎,心中一阵叹息。
这女人只有依附着男人才能生存,什么全公主,楚王后都是浮云。。。。。。孙权死了,全氏败了,她孙鲁班也不过寻常妇人而已。
自己同样如此。
潘淑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却还是想再次确认一下,看向孙鲁班问道:
“只要把自己交给他,他就会放过我们母子吗?”
孙鲁班回忆着说:“据我所掌握的情报,夏侯献曾收养过部下的子嗣,至于敌人女眷的。。。。。好像没有。”
“倒是当年曹操收养过一个孩子,那人现在还活着,与魏国宗室同列,官至大将军。”
“大将军。。。”
潘淑觉得这样的事情太过不可思议,连血缘关系都没有的养子能以宗室视之,而且还身居高位!
母以子贵,正如孙鲁班说得那样,她潘淑并非是无欲无求的纯情女人,她想让儿子变得尊贵,想让自己变得尊贵,就这么简单。
潘淑咬着嘴唇,终于挤出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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