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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伟业担心的问:“这么简单粗暴的工作方式会不会影响村长的情绪啊?毕竟我们两个外来户,很多事必须依靠本地人。要不我自己想想办法?”
“这你就不懂了,这和管理企业一样,具体的事物,就交给下属去解决,什么事情都替他们考虑到,事必躬亲,累死了也做不成什么事。”
林伟业不懂企业管理,觉得夏天南说的有道理,嘿嘿几声,折回自己房里画图纸去了,等机子实物到了再进行修改。
事实证明夏天南的理论是对的,第二天一早,谭山带着一台破旧的纺车回来了,后面还跟着谭二嫂。原来谭山让谭二嫂出面,以自己纺纱织布为由去买的,只花了几十文,卖的人家还很高兴,毕竟这纺车值不了多少钱。
这是一台中国古代典型的“纺缕”,《天工开物》中有记载,结构简单,以木制成,事先把棉条在木杆上绕成筒状,然后通过手摇脚踏把通过纺轮拉动锭子。
夏天南看到这纺车有点失望,这么简单的手工机器,再怎么改,又怎么改出引领工业革命的珍妮纺织机呢?他看向林伟业,“这玩意改珍妮机到底靠谱吗?我能不能成为大明最早的工业资本家的希望就看你了。”
林伟业没他这么悲观,笑呵呵地说:“东西方的纺纱机子有所区别,但基本原理大同小异,我看过珍妮机的模型,不比这纺车复杂多少,无非就是纺纱的锭子从横着排列改成竖着排列,同样一个纺轮可以带动更多的锭子而已,给我找给好点的木匠,两天之内我保证造出珍妮机。”
夏天南闻言大喜,吩咐谭山赶快去找个木匠。
接下来的两天里,夏天南吃不香睡不安,时不时去林伟业那边转转,只见他带着一个木匠对着一堆木架敲敲打打,看又看不懂,回到自己房里又坐立不安,连谭二来禀报最近盐场的销售情况都没什么心思,勉强听完就打发他回去。
谭二见他兴致不高,还以为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心下惴惴不安——最近村长谭山被委派其他的事情,盐场暂由他负责看着,主要任务就是盯着卖盐,然后把收入情况报告给夏天南,他很看重这个临时的差事。临走到门口,才想起忘记了一件事没禀报,转回来小心翼翼地开口:“夏老爷,广州来的张明礼又来买盐了,而且有事想跟老爷商量”。
“买盐按价钱买就是了,还有什么事商量,我们盐场可是价钱公道童叟无欺”,摆了摆手,正准备拒绝见面,觉得这么对待客户不妥,话到嘴边又改了口,“也罢,等我忙完了再去见他。”
谭二连忙答应了,回盐场传话。
谭二走了不久,夏天南正想着是不是再去看看进展,门“呯”的一声被推开了,林伟业带着满脸笑容走进来。
夏天南激动起来,“是不是得手了?”
“去你的,什么得手了,说得跟泡妞一样。应该叫技术攻关成功”,林伟业得意地招招手,“跟哥去看看吧”。
夏天南喜滋滋地跟着林伟业来到他房里。这间卧房床都被移开了,整间房变成了一个木工房,到处是木材、刨花,正中央摆着一个完全不一样的纺机,谭二嫂正在操作。
夏天南走进仔细端详,这机子朝上方向是个“h”形架子,中间设置了十几个锭子,纱线是与地面平行的,两边侧面是“x”形的支架,右侧的纺轮接近水平,谭二嫂摇动着纺轮,一次带动十几根纱线。
夏天南虽然不懂纺纱,但是昨天看见的纺车很明显纺轮只能带动一根纱线,而这台珍妮机一次可以带动8根左右的纱线,相当于一个人可以干8个人的活,夏天南自然明白这其中蕴含的巨大商机——使用珍妮机比传统的家庭手工生产效率提高近十倍,成本直线下降,棉布在纺纱这个环节就秒杀了传统的手工生产方式,意味着可以生产大量廉价的棉布占领市场。
夏天南问道:“谭二嫂,这新机子纺出的纱怎么样?”
谭二嫂站起来回话道:“回夏老爷,新纺车纺出的纱很细很均匀,这种纱织出的布比老纺车的好很多。”
“干得漂亮!”夏天南拍拍林伟业的肩膀。
林伟业得意的说:“只是小case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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