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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刀了,他的杀神一刀斩,只用一招便能决定谁能活下来,白衣蹁跹掠回,他运转五轮劲,将天地间的灵气灌注全身,他要施展瘟神厉阙赋的‘纸船明烛照天烧’,他将用焰摩猴的地狱火来施展此招。
厉阙赋曾将瘟神五斩的瘟疫根源灌注到他的体内,他能够模仿瘟疫根源的修炼,能够模拟纸船明烛照天烧的真气运转方式,他使出来将是货真价实的纸船明烛照天烧。
柳生赫流和刀融合,空气弥漫着他的刀意,他瞬间消失在擂台中,四周再没有他的身影,他的东瀛忍术登峰造极,非常人所能窥探,白衣的五轮劲却能感知到他的存在。
众掌门诧异地瞪着白衣,他拿着那把裹得严实的刀,如同点燃一只蜡烛,折着一只纸船,他的动作显得诡异。
“嘭!”
柳生赫流兀地凌空出现,他的刀斩出一道锋利的刀气,刀气呈十字形,皓冷如月,彻底将擂台的气给封锁,众掌门感到杀神亲临,那是何等可怕的一刀。刀意是冲着白衣去的,他们百分之一都无法承受,白衣将如何抵抗这杀神的一刀。
“那,那是纸船明烛照天烧,是瘟神的绝技。”
合朔仪惊呼道,他的妖刀缠绕着漆黑的火焰,那是焰摩猴的焰种,它的修炼是噬人,杀神一刀和纸船明烛相遇,白衣将紫火和金焰的阴阳毒融进黑焰中,将道昧真火彻底释放。
“啊!”
十字刀气瞬间被焚烧殆尽,那一缕焰火飘到柳生赫流的身体中,武夷神刀出,柳生赫流的头颅被割掉,他浑身的精气神被焰摩猴的黑焰吞噬掉,擂台只剩下一套衣衫,白衣袖袍中的焰摩猴打了个饱嗝,鼻孔吸回黑焰,露出惬意的神情。
“还有哪位掌门,敬请赐教。”
天下掌门人大会的现场雅雀无声,所有人都被白衣魔幻般的手法震住,张召重脸色铁青,喝道:“瘟神五斩,你使的是瘟疫根源。”
“还有何人来赐教。”
白衣不理张召重,他浑身的妖灵焰似要跳跃起来,他一字一句地问道,合朔仪笑道:“既然没谁再上擂台,玉龙杯就归你了。”
他收敛浑身的霸气,玩弄着合朔仪抛来的玉龙杯,冲阮歆茹笑道:“阮掌门,在座的各派掌门,我要揭穿两个人的真面目,还请诸位掌门做见证人。”
“汤沛。”
一道惊雷般的声音响起,汤沛吓得面无血色。
“我给诸位掌门讲一个故事,十八年前,广南东路广州有一个美貌的乡间姑娘,她叫袁银姑,广州东莞盐场的恶霸凤天南强逼着玷污银姑,银姑的父母找凤天南理论,惨遭凤天南的杀害。”
“理学盛行,银姑未婚先孕,他的叔叔伯伯要将她给浸猪笼,试问诸位掌门,你们作何感想。”
阮歆茹暴怒地喝道:“此等伤天害理的事情,我等岂能坐视不管,倘若奴家在现场,定要将他们都杀了。”
“银姑连夜逃走,她逃到佛山镇,忍着辛苦生下个小女孩。母女两人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们只得靠乞讨为生,后来有个鱼贩喜欢银姑,愿意娶她为妻,凤天南却赶尽杀绝,将那鱼贩一家都杀了。”
“妈的,凤天南抢老子的场子,还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情,等老子回海南盐栅等要宰了他。”
“兄台如何称呼?”
“海南盐栅吕奉,江湖人称小吕布。”那人身高八尺,威风凛凛,手执方天画戟,怒目而视,确有几分吕布的模样。
“银姑走投无路,她听说甘霖惠七路的汤沛善人乐善好施,哪知道那汤沛表面光鲜,内心却极是龌龊,他瞧着银姑美貌,竟然逼{奸银姑,害得银姑悬梁自尽,好在那小姑娘受峨眉派的高人搭救,才免遭汤沛的毒手。”
“什么?”
“竟然有此等事情。”
“可恶,他竟是丧心病狂的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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