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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上歌说:“错!我们是为悠悠来争取利益来了!你想要去母留子,这不可能!”
“哦?怎么不可能?展开说说。”陈柏铭头不抬眼不挣的磕着瓜子,问道。
容上歌严肃的开始给他被相应的法规法条,细说他做得不对种种。
陈柏铭一脸认真的虚心模样听着,时不时的点一下头,再从嘴里吐出瓜子皮儿来,两不耽误。
容上歌长篇大论说完,但看陈柏铭,依旧云淡风轻的样子,她也没生气,这种人她见得多了,早已习惯。
“陈总,”她又开口说,“我知道,这些个道德上的条条框框,也框不住你什么,不在意也正常。”
她停顿一下,话锋一转,继续说:“可你名下的产业,暗里的勾当,经济上的账目,要是说的话,那咱可就三天三夜说不完吧?”
陈柏铭嗑瓜子的手一顿,随即又继续磕着,全然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儿的样子。
江遇坐在一旁在打王者,听完容上歌的话以后,也挑起眼皮朝她看了一眼,带着隐晦。
容上歌知道自己的话对陈柏铭起了作用,看他没说话,也没催他,静等他开口。
陈柏铭一个个的把手里的瓜子磕完后,拍了拍手掌,这才抬头看向容上歌,带着赞许的语气说道:“我非常佩服容律师的胆识,如果你想和我聊我的产业经济,我非常乐意奉陪!”
容上歌挑了一下眉毛,“那陈先生我们在哪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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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郊那里有我一处厂房,我可以叫上我的秘书带你去那里聊。”陈柏铭说着话的,脸阴沉了下来。
容上歌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但面对陈柏铭突然黑脸,也是被震慑了一下,故作强硬的问:“陈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柏铭没搭理她,转看乔沅夕,对她说:“小十五,抛开江遇不说,我是把你当朋友的,我和米悠的事,那是我们私人的事,我不希望有外人来掺和,这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乔沅夕说:“铭哥,我也一直把你当成朋友,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和上歌是米悠的娘家人,怎么就和我们没关系了?你这么做就是在欺负人,我不会让你欺负米悠的。”
陈柏铭看向江遇,“你不管管?”
江遇打游戏很投入的样子,没说话。
陈柏铭只好继续和乔沅夕说:“你是亲的娘家人吗?就算米悠的妈和弟弟来,也不会说个‘不’字的。十五,你什么不懂,别在这件事上伤了和气。”
乔沅夕冷笑,“铭哥,你为什么非要要米悠的孩子?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其实这边也舍不下米悠?还想跟她藕断丝连?然后那边还想牵着沈婳,因为那是你的白月光。我看你,是哪儿头都不想舍,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最爱的是谁?”
先不管乔沅夕这话说得对不对,但总是叫陈柏铭没了面子,他恼羞成怒,语气凌厉地说:“十五,我的事,不用你在这乱分析!”
“急了啊?”乔沅夕冷笑,“被我说中了呗。铭哥,如果你真在这两人之间难以取舍的话,你难道不应该选择被你搞大肚子的米悠吗?她怀了你的孩子,你理应娶她。或者,孩子打掉,你们一拍两散!”
“对!”容上歌接着说,“而不是缺德的去母留子!”
乔沅夕又接过话,问:“你和沈婳说,她就同意了?养个不是自己孩子的孩子,她是有病吧?”
陈柏铭“啧”了一声,不悦地说:“十五,说什么呢?
乔沅夕说:“从正常人的角度来看,没有哪个女人会心甘情愿地去抚养自己老公的私生女。结婚后的另说,但你们在结婚前,她就愿意?你相信?反正我是不相信!她就不是那样的人!”
乔沅夕说完,像是不过瘾似的,又碰了碰身边的江遇,“老公,你信吗?”
江遇从手机里抬起头,很理智的说:“我也不信。况且,沈婳她不是那种宽容大度的女人,她没有那个胸襟。”
“你看,连你兄弟都这么说了!”乔沅夕做了个手势,对陈柏铭又语重心长地说,“铭哥,难道你希望你的孩子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里,想灰姑娘一样受着后母的虐待吗?你想吗?米悠给你生下的孩子,就是让沈婳来虐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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